饶是唐纵酒,仅凭这些模糊的字也看不出什么,只能将信件再次收起来。
“等等!”
忽然,沈磬盯着信件的眼睛突然亮了亮。
“怎么了?”
唐纵酒停手。
沈磬再次拿起信件。
信件在她的手里反复翻来覆去。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唐纵酒问。
沈磬摊开一封信,敲向唐纵酒。
“是纸。”
唐纵酒闻言立马反应了过来。
他也拿起一封观察了起来。
这些信件用的纸张,居然是宫里惯用的一种宣纸。
这种宣纸比普通宣纸要厚,并且更牢固,遇到水没那么容易被破坏。
“可是为什么?”
唐纵酒不解,“对方一直很谨慎,不该出现这种错误。”
沈磬摇头表示不知。
“或者说,”
唐纵酒道,“不是他不想用普通的纸,而是他不能。”
“什么意思?”
沈磬问。
“就是对方处在一个,除了这种纸张,其他普通纸张根本用不到的环境。”
唐纵酒道。
“这怎么可能呢?”
沈磬想不到这样的情况。
“所以一定是我们疏忽了什么,”
唐纵酒将信件收了起来,“无论如何,现在我们有两个线索,一个是声音低沉,一个是来自宫里。”
“不错。”
沈磬点头,“那接下来,闫占鹏和小宇怎么安排?”
“等他们醒来再说吧。”
唐纵酒道,“人既然救出来了,自然也不能什么都不管。”
此时,大夫已经请到了客栈。
少年的伤势不严重,严重的是闫占鹏。
“他需要人好生照看,特别是晚上,一旦发烧要喝药。”
大夫看完人,边开方子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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