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林灼突然打了个喷嚏。
“还好吗?”
蓝止给他递了条手绢,“放心,全新的。”
林灼接过擦了擦自己的鼻子:“可能有点受风寒。”
蓝止保持怀疑的态度将林灼浑身上下看了一遍:修行之人还能受风寒?怕不是知行胡闹给人家折腾的吧!
林灼不知道蓝止所想,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念叨他。
......
“红羽哥,你不给我介绍介绍这位吗?”
白茗先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默。
红羽是真不愿意搭理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单一个郁字。”
出乎意料的是,祁知行回答他了。
红羽瞪着眼睛看向他的好兄弟:你子?这纯纯是叛变啊!
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他!
祁知行装作没看见,朝着白茗点点头。
“那我可以喊你郁哥吗?”
白茗问。
红羽在一旁龇牙咧嘴,阴阳怪气地模仿白茗:还郁哥~谁你哥?
红羽都想撕开白茗的喉咙看看他里面是不是塞了一团棉花,才让他能发出如此做作的声音。
“不一定,你看上去比我大多了,应该我喊你一声哥才对。”
比起红羽,祁知行显得淡定多了。
“......”
白茗沉默了,他没想到祁知行不按套路出牌。
而且,他哪有那么老?!
白茗额边青筋爆起,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绷住了自己的表情,接着他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他双手交叠,偷偷掐着自己的手,才使自己稳住了温柔的声线,:“怎么会呢?不然我喊你郁?”
祁知行依旧云淡风轻:“那你得问问我的男宠愿不愿意。”
嘎?
白茗差点没憋住暴露出他原本的嗓音,他咳咳咳了好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了,他抬手擦擦额边冒出的汗,纳闷地问:“为什么还得问问他的意见?”
“大概是因为我受宠?”
林灼抱着一篮子草药和蓝止从屋里出来就听见这么一句。
“......”
白茗又尴尬地擦擦自己的汗:“哈,哈哈,这样啊。”
蓝止看看身旁的林灼,又看看习以为常的祁知行,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两人是在玩什么扮演吗?
红羽见蓝止这副模样,连忙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让他少管。
红羽跟蓝止声喵喵,告诉他祁知行这家伙偷花连花主人都带回家了,还有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蓝止摸了摸红羽的额头,没热啊,怎么竟胡话呢?
蓝止之前和祁知行打通讯的时候,红羽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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