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阿普托斯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普托斯”
阿普托斯说了事情的经过。
多吉斯听完,了妻子一眼,立刻笃定地说:“不是你婶婶派人去推的他,阿普托斯。”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原本不能取信与人,但他接着道,“你还不太明白我们家在雅典的影响力。
如果你婶婶想让瑟西非斯得到那个名单,她只要暗示一句,修西斯会为她处理的妥妥当当。
她不必让人去推那个男孩。”
丹妮丝带点笑话意味地笑了笑,点点头,说:“是的阿普托斯,我不必。”
在这个年纪的孩子心中,老师是比家里的长辈更有权威的人,难以接受地问:“那么是您暗示了修西斯老师,他做的吗”
多吉斯了儿子一眼,说:“不,阿普托斯。
你婶婶是想要插手,但是我制止了她。
我认为小孩子受到些挫折不是坏事。
而且我可以断定,这件事也会不是修西斯做的。
虽然接触不多,但我了解这个外邦人,他精明极了。
如果是他动的手,不会做的这么难。”
那会是谁
这原本是阿普托斯很想知道的问题,但现在他却不太关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失魂落魄。
虽然多吉斯否认了是他很尊敬的长辈与老师动的手,但是他话语里透露出来的成人世界的规则让他更加难受了。
阿普托斯问出自己的怀疑后,瑟西非斯生了气,达奈斯与撒图罗斯也不理他了。
三人在一起玩,把他抛在一边。
丹妮丝和丈夫窃窃私语:“你让父亲最宠的孙儿受到的打击不轻,父亲不会生我们的气吧”
多吉斯说:“放心,丹妮,父亲不会生气。
阿普托斯已经七岁了,他既然想试着管成年人的事情,就该学着长大了。”
接下来几天上学的时候,达奈斯兄弟三个都不理会阿普托斯,他也蔫蔫的没什么精神。
文法学校和弦琴学校的小孩们都在暗地里猜测他们兄弟间发生了什么事。
连安格斯都问过,但阿普托斯只是摇头不答。
安格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尽量在课堂上多多创造让他们接触的机会。
三天时间转眼过去,到了修西斯留给哈律斯的最后期限。
下午上弦琴课的时候,哈律斯没有来。
墨菲斯很失望,修西斯却顺水推舟,让七个班级的小孩再次开始比赛。
没有哈律斯的天籁之音做对比,这次六年级的男孩在歌唱上表现的最出众,但瑟西非斯的新歌也让人耳目一新。
最后决定的时候,老师们有些争执。
修西斯说:“既然是儿童歌唱比赛,我们就学墨菲斯选优胜者办法,让孩子们决定吧”
六年级老师:“”
修西斯说完就集合全校学生,让瑟西非斯和那个男孩当众又唱了一遍,让孩子们举手表决谁获胜。
一首虽然唱的很好,但大家都听过好多遍的旧歌和趣致活泼的新歌让小孩们判断哪一首更好听,小孩们会怎么判断瑟西非斯毫无悬念地获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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