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心疼他:“好,明天早上咱们多睡一会。”
宏儿闭上眼,不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冯凭摸着他柔嫰的小屁股,拿起他小手亲了亲,又亲一下他脸蛋。
他真的长大了不少了,连小雀儿都长大了。
她叹了口气,男孩子,真让人忧心啊。
等他再长大一点,他就会去亲近女人,远离她了。
可妈妈只有他,该拿他怎么办。
拓拔泓出征半年,终于嗅到了女人的香味,得以发泄一场。
事后,他有些疲倦。
四肢僵痛,闭眼仰在枕上,他精神恍惚,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冯凭。
同样是女人,但床上的感觉到底是不一样。
身形,抱起来的触感,嘴唇的味道,发出的声音,反应,甚至是进入之后的感觉……细小微妙的差异,构成了迥然不同的陌生体验。
身体的满足之后,他的精神陷入了更大的空虚。
他的精神感到一种强烈的自厌。
觉得这很无聊,很恶心,单纯只是为了泄欲,实际上并不爱这个人,也没有多交流的兴趣。
**之外的肌肤接触并不能带来愉悦。
贺氏抱着他,默默不语一会。
服侍的宫人送来热水,贺氏便体贴地用细绢布替他擦拭身体。
拓拔泓坐起来,要衣服,贺氏取来衣服,伺候他穿上:“皇上还要走吗?”
拓拔泓低着头系带:“朕回寝殿去睡吧,这里睡不安稳。”
贺氏道:“怎么睡不安稳了。”
拓拔泓说:“朕一个人睡着习惯一些。”
贺氏望着他,欲言又止。
拓拔泓站起身,脚步轻轻出去了。
贺氏心想:刚进宫那会,拓拔泓还是喜欢她的。
他当真已经变心了。
早就变心了。
拓拔泓心想:这不好,他需要新纳后宫了。
他厌了,腻了,他需要一点新鲜的美色来刺激他的心情。
回寝殿的路上,风雪交加,宦官提着的风灯被吹的左摇右晃,寒夜又冷又寂寥。
他觉得自己有够愚蠢,为了一场性。
事,竟然跑这么远的路,还不如身边随便找个人了事。
回到寝殿,他独卧上了床,温暖疲惫,很快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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