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醒,一碗药汤就放在她边,她活活从梦中给熏醒了过。
“诺,阿离让你定时喝了。”
闫亓骅在旁边道。
“他呢?”
她奇怪问。
“在生气。”
闫亓骅表凝重说。
安诺冷汗,“生气让喝药。”
“阿离让跟你说,关心你,你若出了差错他也好了。”
他想了想,忍笑了一下,“许久曾见过般幼稚阿离了。”
安诺无语,“确幼稚,听得合听话啦。”
闫亓骅把药碗端到她面前,“下糖了。”
她瞅着那碗热气腾腾黑水,“玩意得喝几天?”
“再喝七天,你体内毒素就差多清干净了。”
闫亓骅答道。
好,自己身体,在苦药都得喝,她拿过药一口干,差点全喷出,“总觉得药越越苦。”
她放下药碗,皱了皱眉。
“良药苦口。”
闫亓骅看着她把药喝下去,才递给她一个东西,她接过,一面铜镜,镜面模糊清,边缘斑驳锈迹。
“前偶然得到小玩意,名曰幻梦,可以让心智稳陷入幻觉,若遇到危险,可抵挡一阵子。”
闫亓骅解说道。
“什给?”
她研着镜子,感觉跟普通镜子什同。
“最近京棱要太平了。”
闫亓骅看向屋外,“算以防万一。”
“那就先谢啦。”
她多做客气收下,跟闫亓骅探讨了一下幻梦使用方法,她大概知道了使用,闫亓骅意思她自然也明白,她安危并重要,重要她作用。
“你们今天什安排吗?”
她问道。
“炼药。”
闫亓骅答。
其实她考虑着,既然了京棱,自然要出去转转,了解一下当地民俗类,虽说他们边好几件事要办,“你若在府中呆着无聊,可以让管家带你出去转转。”
闫亓骅走时候,跟她说道。
她出门要去找管家阿叔,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屋呆珏丞。
“嘿,哥们,想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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