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清讽刺地笑,发了条消息过去。
“嗯。”
“我在听啊。”
黑猫“喵呜”
炸毛,惊慌失措地跑路,好在脖颈处的项圈明晃晃地彰显了它有主的事实。
车门刚关上,就有电话打进来。
地上趴着的男人痛苦地咬着嘴唇,鲜血啪嗒啪嗒滴到下巴,直至地面。
席玉弯了弯眼,皮鞋在那人的十指碾了又碾,直至血肉模糊。
“那就不必了,”
盛澜清勾了勾唇角,轻笑道,“替我转告那老头子。
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大气性,很容易心肌梗塞的。
让他消停点。”
谢肆早习惯他冷淡的性情,只默默等着那边的冷寂尽快过去。
凌晨三点,她顺便瞥了眼时间,心烦意乱地撑伞出门。
大一的时候她跟陆琳吵了一架,被断了两年多的生活费。
席玉垂下眼她,乖巧的婴儿肥消褪,眉梢眼角却增添了媚色。
他好整以暇地走到她身前,压迫性地将她逼到墙角,模特般的高身量投下更浓重的阴影,却有幽远的檀木气息。
当时学业太紧,只靠着各个平台的优惠券和0元购的活动,吃着方便面、馒头度日。
盛澜清的目光在他面上一转,发现男人的眼底透着死寂般的惊惧,浑身都在战栗。
不是不痛,是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但顾老师听说了这件事,很生气。
说他就是不在B市混,也要让你登台演出。”
席玉打了个响指,很快有保镖把那人拖走。
谢肆来了精神,赶紧追问:“你的玫瑰?”
如果不是那位年老的教授惜才,隔三岔五将她接到家里吃饭,还翻出些家里孩子“不要”
的新衣服给她,她可能真会走了邪路。
席玉往后靠了靠,回想起那姑娘对他尖利的指责,捏了捏眉心。
“盛澜清,”
他补充道,“老友的得意弟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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