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您知道的。
三月份了,席先生要出国进行心理诊断。”
夜色渐渐沉睡,东方骤白。
温余提起的心,重又放下,幸好谢先生没说太过的话。
“谁的电话?”
温余暗自腹诽,您上次刺激席先生的,还轻么?
作为一个有极高道德标准的行政特助,温余遵循了他一贯的职业准则。
温余向席玉,征求他的意见。
“席先生的私事,通常不容旁人过问。”
席玉顿觉头疼,忍不住捏了捏眉心。
一个谢肆,一个顾怀若,还都好好地呆在B市,像两颗不受控制的不定时炸弹。
温余重复了一遍席玉的话,随即挂断了电话。
温余老老实实地回答。
两人的关系,应该还是好好的。
谢肆有些琢磨不透,便试图在温余这里打听点消息。
桃花毕竟是死物,可是她会笑会闹会生气,还会……离开。
他了眼席玉浅睡的面庞,随即放轻了声音:“谢先生,席先生在休息。”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
每次过一阵,她还是会开开心心地凑到他跟前,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绿茶?席先生身边哪里来的什么绿茶?
唯一亲近的女性,恐怕就只有……盛小姐?
他下午对盛澜清发了火之后,见她没跟过来,心里悔得要命。
甚至还梦见盛澜清非要跟他一起去桃花。
“算了,就当是给她的交待。”
他好受了一些,便立刻戴上蓝牙耳机,婉转的女声响起。
想要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出残忍的话,却又有些舍不得。
“楼台花颤,帘栊风抖,倚着雄姿英秀。
春情无限,金钗肯与梳头。
闲花添艳,野草生香,消得夫人做。
今宵灯影纱红透,见惯司空也应羞,破题儿真难就……”
深桃浅粉的花苞和完全盛开的花瓣上,还有晶莹剔透的露珠,醉人三分。
“席先生让我来给您送花。”
盛澜清小心翼翼地接过花,眼底漾出笑意,心底凝结的不安和郁气,瞬间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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