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没急着拿手机,而是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才打开。
“呵……”
年纪轻的姑娘就是容易矫情,不就是一束花嘛。
还是别的男人送给她的……
他微哂,紧绷的身体却放松了许多。
“明天找家花店,每天订不同类的花,送到她那里去。”
温余立刻答应下来,偷偷了眼席玉的白衬衫,原本的西装外套不见踪影。
席玉淡淡应了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拿药瓶,却摸了个空。
席玉打断了他的话,垂眸,语气平静。
“感谢您的体谅。”
谢肆并不意外温余的回答,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哦……好,好的。”
温余反应过来,劝道:“这个是不一样的……上次医生说过,您的病不能再受刺激,否则会不好的。”
只是他每回听她这么说过一次,心里就痛得厉害。
她慢慢地念了出来,这是李香君跟侯朝宗定情成礼、请客欢宴的一场戏。
强烈的自毁心理没有了,却在她面前产生了异常浓烈的自我厌憎情绪。
“温余。”
“你要不还是抽空帮我跟他提一句吧,我帮他打击了绿茶。
他要记得好好谢谢我。”
就那几条捕风捉影的新闻,便差点让席先生跟盛小姐分道扬镳。
“那当然……是不太敢的。”
谢肆沉吟片刻,说道:“那我就不刺激他了。”
“麻烦今天给那边送桃花,对对……要带卡片的,写什么字?”
谢肆到底比盛澜清大了将近十岁,在性子不恶劣的时候,还是挺会察言观色的。
“不过,玫瑰和小徒弟,他到底更喜欢哪一个啊?”
刚才席先生从盛小姐的房间里出来,心情还算不错。
盛澜清起身打开了房门,圆圆脸的酒店前台捧了一大束修剪精致的桃花给她。
席玉语气沉沉地出声。
只是转眼间就演变为男人恐惧的尖叫,伴随涌出的内脏和掉落在地面的锋利刀片。
“让他别去找清清的麻烦,我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他来管。”
像他这样成天跟席先生飞来飞去,十多个小时都在工作岗位待命的人,想找个不嫌弃他忙的女朋友,是很不容易的。
席玉眉间郁色沉沉,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
这才是最让席玉感到害怕的。
温余赶紧应下:“是,我会马上告知谢先生。”
温余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地问道:“您是怎么打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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