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大概八九点吧。”
盛澜清深呼吸了好几次,稳住情绪,接过手机。
“因为我喝多了酒,半夜起来发酒疯。”
“清……清……清姐……”
她将手机贴近耳边,良久只听见那边不甚平稳的呼吸声,隐约还有机场提醒飞机起飞的英文女声。
“我马上出来。”
盛澜清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平静地说道:“慌什么,别说他现在隔了电话线,就是当面我也敢说。
浑身都是恋的酸臭味,我可不跟有老婆的男人接触。”
“清……清姐……”
心底像被倾倒了一整瓶的蜂蜜,甜腻中被未挑出的一根根蜜蜂尾刺,扎得酸痒生疼。
“你说得对。”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在盛澜清死亡视线的凝视下,逐渐几不可闻。
工作人员在外轻轻敲门,以作提醒。
安暖着盛澜清阴阳怪气地念完台词,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下巴差点脱臼。
她清了清嗓子,快速说道:“小师父你醒醒,你醒醒啊,别睡了,别睡了,快起来再我一眼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盛澜清的声线极好,刻意放柔之下,像棉花糖般甜美细腻,柔软得似能飘上云端。
“谁带你喝的酒?”
四五.三二.九二.一四八
她喃喃说道,语气格外坚定,倒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席玉的脸色陡然阴沉,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唐玄宗”
老神在在地坐在龙椅上,四个粉衣宫女依次出场,转场一圈后,分两侧站立行礼。
盛澜清朝安暖摊开手,恨恨地说道:“手机给我!”
“恩波自喜从天降,浴罢妆成趋彩仗……”
真的沦落到跟陆琳相同的境地,变成白白送上门去的情妇。
“跟有对象的男人正常交往,应该没事儿吧,反正……你又不想跟她结婚……”
盛澜清将手机开了扩音,放在桌面,再一次整理头饰。
也不知道温余天天在他旁边工作,是怎么坚持下去的。
盛澜清的脑海里忽然冒出来一句词:执手相泪眼,竟无语凝噎。
“谁说我喜欢他?我就是喜欢一头猪,也绝不可能会喜欢席玉!”
此情此景……
“清姐,你不要冲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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