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问,“莲花画好了吗”
楚琢说“画好了。”
“那我可得,不能在我身上画太丑。”
容与从被窝里坐起来,解开系带将上衣稍稍褪下一些,扭头去自己的后背,到一片如血鲜红。
具体的莲花形状,他这个角度完全不清。
他这一解,胸前再无遮挡,楚琢脑袋一热,扯过被子将人严严实实裹好“你这人,别一言不合就脱衣裳。”
大早上的,简直是明晃晃勾引他。
“你干嘛呢我都还没清。”
容与不满地转回头。
“自己自己后背,怎么得清放心吧,不丑,给你画的莲花是最好的。”
楚琢撇过头,“把衣服穿上。”
容与盯着他“你为什么不敢我”
楚琢“你没穿衣服。”
容与“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给我沐浴的不是你给我上药的不是你给我帮忙的不是你”
“是我。”
楚琢被这三连问搞得哑口无言,他又不好意思直说正因如此,他每回都忍得很辛苦。
尤其现在是早上,男人早晨本就血气方刚的,再被心上人一撩拨,这也太痛苦了。
“这就是了。
都是男人,你还在乎这个”
容与嘲笑道,“往日军营里士兵个个光着膀,难不成你也要回避跟个姑娘似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腕就被楚琢按住了,人被压在枕头上,直直望着楚琢。
“跟姑娘似的”
楚琢似是气笑了,“孤真是白心疼你了。”
要不是怕这朵娇弱的小莲花身子骨受不住,他至于这么忍耐。
容与还在作死“难道不是么一个大男人扭捏什么我你就是姑娘。
我说的有道理么楚姑娘”
楚琢按着他,居高临下道“你病愈了是吧瞧这样子挺生龙活虎的。”
还牙尖嘴利,惯会对着他张牙舞爪。
容与不服输地望着他“怎么你还想打我”
“岂敢。”
楚琢慢条斯理道,“不过是要正名一下,让你知道孤是不是真男人。”
新年第一天,容与是睡过去的。
睡前面还要加上一个被字。
宫人中途也想进来喊他们起床,听到屋内动静后便红着脸退了出去,心道陛下对姬公子也真是宠有加,的就
哎,真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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