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兵丁说道。
叶永甲只与他对视了一眼,便吩咐下人:“先将他拉到街上,等会儿一块砍了!”
几个人推搡着那军官出去了。
“这也是袁伦的党羽。”
叶永甲举目一看,一位深眼眶,长胡须的军官站在面前。
“我不知道他。
我不知道他干过什么事。”
叶永甲摇着头,说道。
“他和赵县令……”
“那就与袁伦毫无关系。”
“怎么能这么说啊,同知大人,”
叶永甲一回头,见那是赵授,平日他是贼眉鼠眼的,不过现在正用阴险的眼光打量着他。
“我说他是,他不就是吗?”
“我想要听听此人的事迹。”
叶永甲有些不客气了。
“凭什么?”
“凭我是同知。
您是知县,我有权问问您。”
叶永甲转过身来,平静地说道。
“狗屁的知县!
老爷是陈州府的都督!”
赵授瞪圆眼睛,一指这整个都督厅,“这地方是我的!
同知当然无权问我!”
叶永甲愕然了。
他并不知赵授什么时候当了都督,眼下遂缄口无语。
他后来才知道,卢德光为了巩固权力,才将这位亲戚连夜调入首府;而当更久之后,他才清楚,此军官不过是未给赵县令供奉一吊钱而已。
“押下去。”
叶永甲除了拱手听命,别无权利。
赵授方得意的冷笑了。
又抓了不少人,其中被赵授坑陷的不计其数。
他们被押在了集市上,一排排的,像是赶杀一群牛羊,狼们则正在扑杀他们;都失去了人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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