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可以了。
岑黎先松了一口气,但问题又排山倒海侵袭。
“重量……比较轻,琴颈薄……?”
不了解啊!
“哦琴身是明黄色的,有点渐变。”
岑黎悔不当初,当时就应该看看清楚,也不至于这会儿什么都答不上来。
这会儿琴都不在身边,还怎么让人修?
“是弦的问题?还是外壳?”
辛愿干脆简要问。
岑黎答:“琴颈部分,断得很彻底。”
“彻底?”
辛愿凝眉,虽然他平常性子活脱,但却是个懂行的,“有多彻底?头身分离的那种?”
岑黎颔首重复:“四分五裂。”
琴身到处都是坑洼,像是……和谁大吵了一架,暴力导致磕碰。
辛愿支吾一下:“这样吧,你加我联系方式。
我得亲眼看到损坏程度,才能知道能不能修。”
“但……太那个的话,可能修不了。”
辛愿说,“你做好心理准备。”
“好,多谢。”
岑黎点头。
然后准备跨步离开。
刚推开门,却听见背后的那位乐手不知道拨通了谁的电话:“喂?阿琰!
我今天碰到一个把小星星弹得贼好的人……还能哪首小星星啊就是那个啊!
一闪……”
岑黎:“……”
要不说艺术就是天才与精神病的结合体呢,他还是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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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车耽误了许久,等到三人再绕了一个圈跑去打卡了某知名男星同款地后,陈妙妙满意地坐上车,再次回到那处小县城已经是傍晚。
夜色浸染了墨,用画笔将天空刷成一片漆黑。
有时候在宅家和出去嗨皮中,温南星宁愿选择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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