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黎颇有怀念地叹了口气。
温南星不是太懂,但没打断他。
岑黎接着回忆:“以前抓风气还没那么严苛的时候,甚至还举办过比赛。
当然,就是个人私下的那种比拼。”
“就在这儿,这个位置。”
他跺了下脚,“我蝉联五届冠军呢,那些个嚣张的混子看见我就跟见瘟神似的。”
温南星仿佛能透过这台机器望见当年意气风发的岑黎。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怕我给他们一脚?再让他们头顶红裤衩上街跑两圈、边跑边拿喇叭喊我是个混账?”
“啊?”
温南星一下怔住,扭头看岑黎。
岑黎倒是坦荡,年少轻狂的中二事迹能直接拿出来,当个乐子。
其实温南星想象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场面,也许是警匪片里凶神恶煞的街溜子,和正义出头却差点赔命的小市民?
那他的志向不该是当警察吗?
他当年也会打架吗?
温南星沉思良久:“……那你算是做好事了。”
“别,现在想想挺招人记恨的。”
岑黎看他一眼,“也幸好当时抓人的时候,全进去了,免得节外生枝,被人报复什么的。”
“都是亡命徒,我只想安安定定的,主要让家里人安心。”
岑黎不打算再往深了讲,话题在这里终止,他拍拍座椅,示意温南星坐下,毫不留情吐槽他:“你这动作比老头老太都慢。”
温南星不搭腔,坐下后手指在空中比划,他轻点发灰的屏幕,问:“这个怎么玩的?”
不用岑黎过多介绍说明,旁边小孩哥摇杆摇得飞起,按钮劈啪作响,不知情的还以为跟机器有多大血海深仇。
“暴打柠檬茶,没有柠檬也没有茶。”
岑黎臭屁地说,“准备好了吗?”
温南星刚想点头,中间的开始键早在岑黎说“准备”
二字的时候便被捶了一下,游戏不讲武德地开始。
暴打。
这是精髓。
平均一秒钟一重击,少一下,都会当场见识到什么叫做血条消失术。
结束得过快,温南星甚至没多少参与感,这对新人来说并不公平,但岑黎明显就没打算体现公平。
“是不是很简单,上手就会。”
岑黎憋着笑。
温南星瞪着他。
岑黎收住笑容:“再一把再一把,这把我肯定不提前按……”
于是在开始第二局前,温南星忽地叫停:“等一下。”
岑黎侧头望过去:“怎么——”
就趁着他转头的这一秒间隙,温南星猛地拍下红色键,嘴角牵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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