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奴才能得到您的关照,日后即便在御前失了宠,总也不至于落到在长乐宫混不下去的地步。
于您而言,多了我这样一个头脑清楚会侍奉您会给您办差的干儿子,又有什么损失呢若是您怀疑奴才居心不良,奴才与您同在甘露殿当差,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试奴才的用心,还不是易如反掌”
刘汾道“这张嘴,巴巴的果然伶牙俐齿口才了得。
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若杂家拒绝,倒显得是杂家不通情理愚不可及了。”
长安听他这话是答应的意思,刚想拜谢,刘汾忽道“那杂家现在就来试试你的真心有几分。
你去四合库买东西的那两锭银子,哪来的”
长安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陛下赏的。”
刘汾眸光犀利起来,骂道“死蠢的奴才撒诈捣虚张口就来为显皇恩浩荡,陛下赏人的银子,那银锞子底下都是刻了字的,你连这都不知,还敢说是陛下赏的杂家果然没错,你这奴才满嘴就没一句真话”
长安见他气冲冲地转身欲走,忙上前拦住他,急得抓耳挠腮道“干爹干爹,您先别生气。
奴才并非有意欺瞒您。
这事唉,我不敢说实话也是怕您生气啊。”
刘汾听她这话说得蹊跷,便又停步转身,问她“此话怎讲”
长安支支吾吾道“这银子是掖庭丞崔公公给我的。”
刘汾眉头一皱,问“他为何会给你银子”
长安睁大眼睛着刘汾,有些惊讶地问“干爹您真想不明白”
刘汾不悦道“你与他之间的事,我如何想得明白。”
长安松了口气,道“既然您不是与他一伙的,那奴才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是这样”
她环顾四周一圈,凑过去附在刘汾耳边道“您也知道奴才没事就抱着猫四处闲逛。
前一阵子,在闲逛之时奴才无意中得知这崔公公在宫里卖寒食粉,且这寒食粉是宫中禁药。
奴才一时利欲熏心,就找了个机会去诈他。
一开始他不承认,奴才威胁说要将此事告诉陛下,他才给了奴才这两锭银子做封口费。
他还说他也不易,卖的银子大多要孝敬上头,求奴才放他一马。
还说这事如果真闹到陛下那里,谁也讨不了好,因为他孝敬的那个人,即便是陛下,轻易也是动不得的。
奴才想着在宫里卖禁药这事,他一个人的确兜揽不住,方才不敢对您实话实讲,是因为他说他孝敬的那人陛下也动不得。
那这宫里头陛下动不得的人,除了太后还能有谁奴才从他手里拿了银子,不就等于从太后嘴里夺了食么。”
刘汾闻言,思虑一阵,道“既然知道他孝敬的那人有可能是太后,你还敢拿他银子”
长安干笑道“干爹,您不知,这银子拿过来容易得很,可再要还回去那真是比登天还难奴才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拿在手里就跟黏在我手心似的,怎么也摘不下来啊。”
刘汾用拂尘敲了她一下,骂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你这奴才早晚也逃不过这句话。”
长安缩着脖子道“所以才要请干爹您多多关照啊。”
刘汾瞪她一眼,转身往长乐宫门方向去了。
长安着他的背影,知道他定是找冯姑姑说道此事去了。
方才她话语里没有透露她知道崔如海是寇蓉干儿子这件事,所以猜测崔如海孝敬的人是太后无可厚非。
然而以刘汾的地位和身份,他是不可能不知道崔如海是寇蓉的干儿子的。
于是在他那里,崔如海所谓要孝敬的上头人,就多了一个人选寇蓉。
而且崔如海孝敬这个寇蓉的可能性要比孝敬太后的可能性大得多,因为如果他孝敬的是太后,他根本没必要怕长安说出去而给长安封口费。
让刘汾知道崔如海卖寒食粉这件事,后果无非有三个。
第一,如果冯春刘汾加起来分量与寇蓉相当,他们就会有这个底气去与寇蓉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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