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是真的很好奇,然而言语却化作了最为锋利的剑,漫不经心的将被寻回犬压在床上,下巴还挂着一只垂耳兔的棕青年划得遍体鳞伤。
要不是太宰治本人还在被褥上磨爪子,玩家都要愣神一下到底谁才是操心师。
可以了,乱步。
“
玩家将手按在了江户川乱步的肩膀上,轻巧的把人拉得离彭格列远了一点,一方面是让他别再刺激可怜的彭格列,另一方面:“伤患禁止剧烈活动。
我知道你是想帮我出出气,但,别这么激动。
“
对于死了也不过是换个存档继续玩的玩家来讲,一周目的事情其实没
有那么严重。
比起角色死亡,更令他不满的一直都是彭格列方面的隐瞒。
但那都建立在一一这只是个游戏,的基础上。
可如果一切都是现实…彭格列与密鲁菲奥雷的战场残酷到每天都有人丧命,整个家族,甚至还有同盟家族的存亡,数不清的性命全部维系在泽田纲吉的判断上,玩家理解他的选择。
「彭格列,拾起头来,“黑红陋的男人一身闲散的常服,语气一肃,却令泽田纲吉恍惚间看见了那位只要站在那里就足够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瓦利安云守的姿态,“十年前废柴阿纲的表情,在如今的你脸上可一点也不相称。
“
泽田纲吉沉默的起身,之前被织田作之助一爪子镇压的柔弱模样就像是一个无聊的玩笑,事实上,他轻易的挣脱了所有小动物的压制,以轻柔的手法将所有人摘下来放到一边:“嘛,因为阿纲说你总是在保护他嘛。
“
「小野同学“甚至连reborn的训练都会下意识的帮他挡一下,阿纲是这么说的。
泽田纲吉无奈的笑了一下,笑容却难免有些勉强:“我偶尔也会想体验一下十年前那个自己的特权啊,小野同学。
“
“是吗,很遗懈,你不行,“玩家耸耸肩,戳破他的幻想,“你可是继承了彭格列的泽田纲吉,软弱、怯懦和扭头逃跑的姿态,在很多年前就已经不属于你了“
那才是和平年代的阿纲的特权。
泽田纲吉:“所以,我也不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你心疼或者心软一点了7“
他扯了扯自己脖颈间的绪带,露出了可怜台台的表情。
“喳“
被放到一边的黑猫突然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摇了摇尾巴一个俯身下压然后弹射起跳,在空中划过一条绸缎般的黑影,精准落到了玩家的肩头。
要论演技,论装可怜,论博取“告死乌云“的同情,和中原中也明争暗斗了四五年,且每一次都嬗得毫无悬念的太宰治可太有经验了。
他将自己整只猫盘踞在了玩家的右肩,毛绒绒的尾巴环过玩家的脖颈绕去另一边轻轻蹭了蹭他的侧脸,待人把目光落下来时又轻又软的叫了一声,黑猫漂亮得像是宝石一般剔透的鸾色眼普露出了真正称得上是我见犹怜的眼神:“喃…“
不要心疼一个杀人凶手嘛。
不要被他带跑嘛。
以及…不要离开嗽。
如今这样,织田作和小野先生都完好无损的呆在这里,让太宰治每天都能见到,或者每天都能期待见到的日子,完全像是他梦里的场景一样。
太宰治是个连幸福都会害怕的胆小鬼,在这种恐惧下潜藏着的,是深深的不安一一如果什么时候,他从这个美好的梦中醒来了呢?
如果小野先生走了,作为乌云部署的暗霄当然也会走,随霄的领织田作之助当然也会走。
那样的话,这个世界就不剩给太宰治别的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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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他的梦带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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