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院子,隔着不远就是批衣而起的贺阎,沉默的着他。
赵宁煊了贺阎,语气里是刺骨的冷“总有些人不想好好活着。”
“你打算怎么办”
贺阎皱眉,这一场刺杀来得突然,他显然没有什么准备,可赵宁煊却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赵宁煊轻笑,冷意彻骨“斩草除根。”
“啊”
魏令仪夜里惊梦突醒,失声惊叫。
外间守着的轻罗连忙举了盏灯进来,目光关切的向床帏的方向,低声问道“小娘子,可是梦魇了”
魏令仪抬手抚上心口,刚刚她的梦里那个场景太过真切,把她吓醒了。
听到轻罗的话,她撩开床帏,小脸上尽是茫然之色“现在,几时了”
“寅时刚过一刻。”
轻罗把灯点亮,上前给她倒了杯茶。
魏令仪接过茶喝了一口,凉茶入口,却还是不能平息她心中方才的惊惧。
轻罗想问,可魏令仪摇摇头,让她出去了。
魏令仪躺回床榻之上,想着刚刚梦里的场景
西北沙场血流成河,城墙上的战旗都已经血迹斑斑,依稀感觉到那是大越与契丹之间的战争。
梦里不知她身在何处,仿佛是飘在半空中着两军厮杀,着黄沙染血,三尺不止
她想要闭上眼不去,可那画面真实得令她心惊,哪怕是她闭上眼了,甚至能感受到鲜血溅在脸上的温热。
而最可怕的是她眼睁睁着从身着大越盔甲的主将被人偷袭,数十柄穿透了那人的胸膛
在那一瞬,她甚至觉得是自己的心脏被穿透了
魏令仪深吸一口气,使劲儿的甩了甩自己的头,企图把刚刚梦里的画面甩出脑子里,可她心中却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担心和慌张。
梦里的那个主将给了她一个很熟悉的感觉。
可是她到底也没清那个人是谁,忐忑到心跳加快,居然还有点疼。
梦里的画面太过可怕,她一时之间也再难入眠。
既然睡不着,她也只好起来抄写心经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这一抄写,就是夜明天光之际了。
晨起时间到了,去给太夫人请安的时候,叫太夫人出她脸色不好来。
“娇娇,祖母的心肝儿,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太夫人素来最是疼魏令仪,有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小姑娘。
这会儿出她眼底的乌青,不晓得多心疼。
魏令仪摇摇头,轻声说道“夜里做了个古怪的梦,吓得睡不着。”
太夫人一听,心疼把小姑娘搂在怀里,慈的说道“咱们娇娇做了什么梦,吓得睡不着了。
祖母心疼得很,跟祖母说说。”
魏令仪只道是梦到了战场厮杀,场面极其可怖,故而她也有些惊着。
太夫人没想到她会做一个这样的梦,一时之间也有些愣住了。
魏令仪笑了笑,反而来安慰太夫人“祖母别担心呀,许是我最近兵多了。”
太夫人听小姑娘安慰她的话,也跟着笑笑,怜的摸了摸魏令仪的头发,颇有些怀念的说道“兵啊,咱们娇娇喜欢兵吗”
魏令仪点点头“喜欢的,行兵之道处处皆学问。
只是一遍也不大能懂,总是要多几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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