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
李义轻蔑一笑,好似此值一提:“你也说废太子了,既然废了,什前途。”
沈洲继续提醒:“比如陛下顾念旧恢复了他身份……”
李义压着嗓音:“陛下像顾念旧?”
沈洲:“说万一……”
李义摆手:“绝无此种可能。”
…………
算了,李义想法可能快改变,急于一时,笑一笑算了。
沈洲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只他长期冷着脸,笑起也好看,提肌时好似面部筋。
李义狐疑地看他:“小洲,你最近事?”
沈洲摇头:“逝……”
多大点事,过就要去做卧底了,过就要在未帝王皮子底下当卧底了……逝……
李义:“事就好,要去暖池,下次再看你,红豆饼自己吃光,要分给其他,记得下午去良室,和那边打过招呼了,许忘。”
李义千叮咛万嘱咐,看着沈洲一一答应下才放心。
午暖散温暖光晕,墙角融化,新芽于泥泞一角冒出,一场严寒似乎就要悄然过去,只沈洲知道,朔康十七年场冬持续了多久,又给原在泗水梁梦川带去了多大威胁。
沈洲收拾了包裹,乘着午光慢吞吞挪步到良室。
良室地处宫里西南角,许多年曾修葺过。
门漆剥落,隐约能瞧见赤木头底子,像宫里建筑,倒和沈洲小时候在乡下家大门很像。
门环锈得厉害,着糙堪,沈洲抓着敲了两下,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和李义差多年纪内侍兜着手站着,应该就书里提到过太子晏错心腹,元青。
“沈洲,少府调过,侍候殿下。”
沈洲自报姓名。
元青顿了顿:“知道了,进。”
进了院子,里面大小合院,几间屋舍。
院中口井和一棵枯了槐树。
槐树上落着两绳,绑着一个木板,风一吹便晃荡去。
沈洲正心想废太子挺闲逸致,待在冷宫里绑着个秋千玩,就听见元青恻恻地说:“前朝妃子留下。
良室在前朝关罪妃地方,听说前朝留皇一秀妃与宫中侍卫通,在里关了一年就疯了,以自己宠妃,叫宫里做了个秋千,成坐在上面做宠妃秋大梦。”
沈洲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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