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我整个人险些被打的转了一圈。
先是被人按在床上给了一刀,这会儿又被人莫名其妙的给一个大耳瓜子,我心底甭提有多气了。
我扶着脸从地上一蹦半米来高,扯着脖子大喊道:“擦你大爷的!
谁他妈的打老子?”
我的话刚说完,边上一个人便开口说道:“胡天,你丫儿醒啦?”
听到这个人的声音,我不由得朝身侧望去。
只见熊明此时正搓着手蹲在我边上,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眼见自己跟前的是熊明,原本心里的那股子火儿顿时消了一大半儿,我揉了揉脸,看着熊明问道:“你丫儿精神病啊!
好好的怎么给了我一巴掌?”
熊明撇了撇嘴说道:“我不抽你小子,你小子是真真儿的叫不醒啊!”
我诧异的问道:“叫不醒我?”
熊明说道:“我可不是胡说啊!
不信你问四丫头!”
花慕灵在一旁点了点头,说道:“熊明没说错!
你睡了很久,而且好像做了一个很特殊的梦,无论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所以无奈之下只能……”
花慕灵没有说下去,而我则叹了口气说道:“是啊!
一个很特殊的梦!”
我说着摸了摸自己左侧肋骨的位置,而这一摸不要紧,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在一瞬间传遍了全身。
这股子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那个梦。
或许是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让我一时间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可下一秒,当我掀开衣服看向自己左侧肋骨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为就在此时此刻,我左边肋骨下方处一道七八厘米长的刀口正在往外冒着鲜血。
我看着自己肋骨处的伤口,惊诧的喃喃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而惊讶的人不光我一个,熊明和花慕灵也都睁大了眼睛看向我身上这道莫名其妙多出的口子。
就连那一直面无表情的格桑金,此时也朝我这边投来了极为诧异的目光。
好一会儿,熊明率先绷不住了,只听这小子开口问道:“我说胡天,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给自己来了一刀?我们怎么不知道?”
花慕灵也跟着问道:“胡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会受这么重的伤?”
花慕灵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掏出了急救用的药物,给我快速的做着包扎。
“我……”
我张了张口,想了好一会儿,最后却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是我不肯将梦里发生的事儿告诉给他们,而是,就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我自己都不信,就算说出来,他们怎么可能会信哪?
见我吞吞吐吐,花慕灵诧异的问道:“怎么了,胡天?这里面有什么事儿吗?”
花慕灵包扎的手法很利落,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将我肋下的伤口给包了一个严严实实。
我看着自己肋下的伤口,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在梦里,可为什么回到现实之后,伤口却依然在?是平行时空?还是什么特殊的原因?还有……那个大胡子为什么会问我知不知道那什么不老泉的钥匙在哪儿?”
见我始终低着头不说话,花慕灵微微推了我一下,然后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抬起头看了花慕灵一眼,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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