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举会让珍贵嫔记恨自己,她也不可能为了珍贵嫔而去拒绝殿下。
她闭上眼睛,片刻后又睁开。
招手让竹枝上前,在她耳侧叮嘱了几句:“你明日一早便去太医院,将每日给孟秋看诊的太医带到殿下的眼皮子底下去。”
竹枝点了点头,却有些疑惑:“为何?”
“赵良媛想让她死,必然是买通了太医在她药里下了东西。”
南殊说到这儿心中满是担忧,她没太多时间门了,就算痕迹明显些,也不得不如此。
她怕孟秋熬不过几日。
今日殿下来了琼玉楼,那些奴才踩高捧低不敢多得罪:“若是他不肯配合,带几个小太监一同去,拖也拖来。”
“奴婢一定办到。”
南殊想到孟秋生死不明,而赵良媛却还不放过,眼底闪过浓浓的恨意。
***
自打她搬到琼玉楼,今日算的上是她有一回侍寝。
琼玉楼上下忙得脚不沾地,连南殊都带着几分紧张。
殿下来的倒是比意料之中的要早些。
天还未彻底黑,殿下的轿撵就停在了琼玉楼门口。
外面细雨绵绵,南殊一早就带着人在门口等着。
瞧见人来她眼睛一亮,立马迎了上前:“殿下。”
她动作极快,连身后的奴才们都没反应过来。
刘进忠撑着伞刚上台阶就撞见这一幕。
女子的眼中满是喜意,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她欢快地走过来,雀跃得像是只鸟。
这殊昭训当真儿是年纪小,喜怒都写在眼睛里。
刘进忠心中暗叹,是个人瞧见这一幕心中都会舒坦。
南殊一路走到太子殿下面前,脚步才堪堪停住。
她抬起头瞧了殿下一眼,想起什么这才慌里慌张地低下头,赶忙屈膝行礼:“嫔妾叩见殿下。”
女子娇柔的嗓音如水一般,温婉动听。
她瞧着是刚梳洗打扮过,乌发垂在腰间门,露出一截瓷白色的颈脖。
此时正冲他屈膝行礼,碧色翠烟长裙,细腰掐的盈盈一握。
整个人立在屋檐下,肤白如雪,清丽又诱人。
宋怀宴从轿撵中下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廊下的雨滴声落在地上,那股滴答声传来的烦闷似是都褪去了许多。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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