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私。
惠仪公主与这位大魏太子乃是同胞所出,同为皇后娘娘膝下子,且太子的储君之位究竟为何而得,他自己心中难道不清楚吗?
他居然能够丝毫旧日之情不念,写下这样一封书信。
不仅坑害了公主,更是失了大魏的体面。
愚蠢至极。
倒是时苒,看完那封信后,并不意外,只是轻叹一口气。
“可怜了百姓。
边陲一带,历来是雪灾重地,裴聿珩虽然有心存粮,抵御此次雪灾,只是太子提防,他连军营里的将士都快无法保全,更别说省出多余的军粮来给百姓了。
且边关这一带乃是朱家的亲族吴家的地盘。
朱家是太子妃母家,裴聿珩也无法动员周边豪族共同御灾……”
淳于狄安皱起了眉头。
“这岂不是死局?”
他的生父,曾经守护着这片土地。
他虽然没有半点关于这个父亲的记忆,但到底也会对边关子民有那么一两分不同的关注。
明知雪灾将至,却因上位者的不作为,明明有志者有心为百姓谋,却因种种外因,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百姓走向死亡,这无疑是一桩让人扼腕痛惜之事。
时苒沉思片刻,缓缓摇了摇头。
“其他大魏百姓,我们无暇顾及,但边关百姓,并非不能管上一管。”
当时的时苒,已经临近生产,但依旧脚步轻盈。
她让阿媖将一旁绘有大魏和西越两国边境城池图的边防图屏风给推了过来。
素手拿起书案上的朱笔,时苒轻轻在边防图上勾出了三个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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