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结合隋羡之的重伤,也为昏迷找了最好的借口。
时苒也在回到行宫后,特意去求见了圣上。
她自然不会说任何一个人的坏话。
即便有些事已经摆在眼前了,可身为臣子,有时候就是该是一个合格的哑巴和瞎子。
时苒所说的,自然是她在赫连兄妹跟前所说的那些话。
“微臣也并不知晓此事的幕后之人是谁。
但无论是谁,在西狄面前,幕后之人都绝不可是大邺。
因此,微臣擅作主张,说出了那些话,还请陛下责罚。”
什么坑洞,什么警示,这些都是时苒随口胡说的。
侍卫营的副统领早就被于家买通,将此处的巡卫侍卫悉数调开,因而才会出现了猎场之上群狼围攻的局面。
时苒那么说,不过是在一切调查还没开始的时候,给大邺加持好无辜的光环。
圣上心烦了一日,难得有一件事让他满意。
他欣慰点了点头。
“时卿此举甚为妥当,何罪之有。”
如此,无论后续调查结果为何,大邺都不至于太过被动。
而时苒自然也不会在此刻多留,说完自己该说的话后,便干脆利落告退了。
圣上那边派出去探查的人,自然是手脚利落。
很快便循着时苒特意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查到了越贵妃母子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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