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整个迦南伯府,除了张氏以外,唯二知道时苒真实身份之人。
听完时苒的吩咐,烟墨弯了弯身子。
“少爷放心,烟墨明白。”
说完,寻了个盒子将地上的碎片捡了几片装起,朝着大夫人的院落去了。
时苒也没留在房内,而是让人备车,去了春山里。
当然,去春山里之前,她还有件事可以顺路一起做了。
春山里,是隋羡之名下的一处酒楼,做的是以文会友的风雅之事,素日里,若是没什么旁的事,他大多时候都是待在那里。
时苒准备去会一会他。
马车刚停在春山里的门口,里头的才子们便已经听到了动静。
新科状元郎,何等风光,几乎人人都想来攀谈几句。
“时公子,恭喜恭喜!”
“时公子这一高中,怕是我又要让家父念上许久了,你说这都是一样读书,怎么我到现在乡试都还没考过?”
同春山里的诸位才子礼貌寒暄过,时苒的视线,落在了二楼的一道身影上。
那人眉目疏淡,气质出尘,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的长袍,既矜贵又雅致,衬得整个人挺拔如柏。
他手中正拢着一卷书,远远望去,自是一派世家公子的出尘气度。
那人,便是静安大长公主的独子,隋羡之。
这么看起来,真是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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