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仪公主为了她,更是多次回皇宫跪求自己的父皇,这才保全住了原主。
这也是记忆里,原主为了惠仪公主的安康,生不如死也宁愿活下去的原因。
她欠公主良多。
张氏被这话堵得双目通红,捂着胸口半晌也说不出话。
时苒也知,不能将人逼到极点,于是放缓了语气。
“外祖父全族的仇,我自然记在心间。
只是母亲,官场并非内宅,其中波诡云谲,只有身处其中才能够体会。
即便是新科状元,可在官场之中也不过是一滴不起眼的小水珠罢了。
唯有走到高位,我才有底气和能力为张氏全族翻案。
母亲,你该支持我才是啊!”
先是一番激烈的言辞震慑住张氏,接着轻言软语安抚情绪。
时苒深知,对待张氏这种人,就得如此手段,才能让她安分上些时日。
果然,张氏眉眼间有了些忐忑之色,听到时苒如此说,她也忙点了头。
“是母亲太急了。
官场上的事,我也帮不上忙,你自己拿主意便是。”
而后,看着这一地狼藉她也尴尬,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时苒看着地上被摔碎的一应东西,冷笑一声,召来了伺候自己的婢女烟墨。
“替我去大夫人那里重新取一份书房的用物,对了,挑父亲在的时候去,若是他们问起,便将刚刚书房发生的事捡着说给他听。”
烟墨是个极聪明的丫鬟,虽然是张氏拨来伺候时苒的,但她效忠的主子却只有时苒一人。
她深知,自己将来的荣辱,只会和大公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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