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是时苒这具身体的兄长。
镇远将军时荀。
按理说,他此时应当坐镇边关,非圣谕不得回上京。
即便是本来定下的时苒同岑靖在明年开春的婚礼,圣上都未曾允准时家父子回上京。
身为边关武将,他们的一生,注定是要献给战场的。
可时苒,用一封密信,唤回了时荀的秘密回京。
此刻,时荀的暗卫正顶着他的脸,在边关应付圣上的那堆探子。
密信很短,只说自己得到了事关时家生死的绝密情报,书信不够安全,还盼兄回上京一见。
时苒是五岁那年被送回了上京城作为人质。
走的时候,时荀几乎攥断了她马车的窗框。
小小的孩童坐在宽敞华美的马车里,仿若要被吞噬了一般。
她是牺牲品。
是献给皇家安抚上心的牺牲品。
因着这重原因,时元洲也好,时荀也好,对时苒总是多有愧疚。
这十年间,即便书信未曾断过往来,但到底三人未曾再见过一面。
所以,在收到时苒倾慕岑靖的书信后,即便不满此人的出身,但时荀还是努力劝住了武毅侯时元洲。
“父亲,我们时家又不靠女儿联姻来换取地位。
有你我坐镇边关一日,上京城里就不会有人敢薄待妹妹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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