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道,“子蛊和文身上是一对正常情蛊,母蛊是我用来控制送出去子蛊吸收阳气。”
祁禹秋十分佩服这女人,竟然能想出这种方法,两只蛊在体内肯定要打架,她不禁要忍着蛊虫反噬,还要每天在身上制造伤口,对自己够狠。
“他真这么重要这么做值得吗”
祁禹秋不由问道,到底是什么样情感,才能让她忍受着这样痛苦整整三个月,还要搭上自己女儿
女人着祁禹秋,忽然笑了,像是春风吹过二月花,她脸上泛起了淡淡红“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便知道,这个人就是我命中注定。”
“你还小,不明白,能遇到一个让你愿意赔上性命人,是一生幸运,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追寻这样人,但是他们遇不到这样好运,我遇到了。”
祁禹秋不赞同“你为了这段感情已经失去了做人底线,这样入魔感情,还是不要遇到好。”
女人用一种小孩眼神着他“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是不受自己控制,你有女朋友吗”
祁禹秋脑海里闪过闵煜脸,这,不管怎么样他们俩还有张结婚证,勉强可以算半个
“如果有,你会在自己有能力救他情况下,着她得了绝症后痛苦挣扎,慢慢死去而无动于衷吗如果你能,那回去和她分手吧。”
“他可不会得绝症。”
祁禹秋立马出声反驳,闵煜虽然煞气重,但是丝毫不影响他气运冲天,怎么可能得绝症。
女人愣了一下,着祁禹秋眼神明显带着笑意“抱歉,我不该说这话。”
“咳,我只是假设,事实上我没有女朋友。”
祁禹秋一本正经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你身上母蛊取出来,你愿意为丈夫牺牲那是你事,和那些买了子蛊还有被吸了阳气人无关。”
女人脸色灰败,但也带着些解脱,她终于不用每天担惊受怕,怕一睁眼便到丈夫尸体,也不用再忧虑自己所作所为,会不会给女儿未来带来灾难了。
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祈求道“能再给我一天时间吗就一天,我不会跑。”
祁禹秋皱眉,道“你把与子蛊联系斩断,我便再给你一天时间。”
“可是斩断了子母蛊之间联系,文一刻都撑不下去,这和取出母蛊有什么区别呢”
女人急道。
祁禹秋摊开手,手中是一张符。
“这是聚阳符,你戴在身上,足够你丈夫再撑一天。
明天中午十二点,你自己将蛊取出来吧。”
女人朝祁禹秋深深鞠了一躬,道“谢谢。”
常先见问她“子蛊你卖出去多少了”
“我每个月放出去三只,它们是残次品,每只最多活十五天,所以不算你们带来,现在还活着应该还有两只。”
祁禹秋点点头,她还不算贪心,不然这小小子蛊,也能掀起不小风波。
“你别太钻牛角尖,你丈夫走了,女儿还在,她一个小姑娘很难独自在这里生活下去。”
常先见叹了口气,这女人对普通人下手,已经违反了他们玄学界规矩,该受到惩罚,但是她女儿却没办法让人不同情。
女人微微欠身,惨笑道“你放心,在将罪赎完之前,我不会离开,就算是走,我也要干干净净去追文,而不是带着一身罪孽。”
目送女人像失去了灵魂木偶一样,神色麻木离开,祁禹秋长长叹了口气。
回到工作室,林诚已经送来了一张二十万支票,李琦将钱记账,到祁禹秋一脸深思模样不由得奇怪,问他“这是怎么了”
“我在思考人生。”
祁禹秋深沉道。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家伙竟然也会思考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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