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倒是想。”
单丞眼眸微垂,“可惜现实不允许。”
一句感叹说的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目标是哪?”
景岚打破沉默。
“景荣华泰,后天进像一幅古韵十足的水墨画,精简且一目了然。”
何砚州话锋一转,“如果是三千字的话,那你的报告会很完美。
但既然要求的是五千字,那你就得在重要的几条里适当扩充或者延展一下。
不过要把握好度,不然会看起来很拖沓。”
景岚点点头,本来只是想借口跟他搭话,可现在看来自己倒是歪打正着在他身上学到了真东西。
“何部长谢谢您,您的意见对我很有帮助。”
她咬着嘴唇似乎有些话难以启齿,“只是……”
“怎么了?”
何砚州问。
“本来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您,但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个问题太蠢了。”
“但说无妨。”
“把报告写得完美,真的对吗?”
景岚一边观察对方的脸色一边说,“虽然说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自从上班以后我发觉,似乎做什么事都好像有一个平衡点。
如果做得太过突出,似乎就打破了这个平衡点。”
虽然景岚说得不明不白,但何砚州在人际场上混了这么久哪能不懂。
“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
他站起身,“就只会让别人的眼光埋没了你自己。”
何砚州不愧是何砚州,说的话总是句句在理。
“何部长。”
景岚认真道,“谢谢您,您的每句话对我都有很大启发。
是我顾虑得太多了,做事就会畏手畏脚。
从今天起,我会时刻谨记您的话的。”
这样诚恳的表情,如果不是演的话,何砚州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了。
他很意外。
难道是自己的面具戴的太久了吗?
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所有人都该戴着一层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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