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啃吗,没抓吗,没有肆意妄为吗。
他没啃,这青一块紫一块哪里来的?他甚至还有几l口生生咬在了人家新好不久的伤口嫩肉上,人家都没说他什么!
疼不疼啊……
慕广寒没忍住,心里一阵酸软。
蹭到燕王肩头,亲了亲那痕迹。
不够,又撑着疲惫的身子,起来亲了他一口脸颊。
终于心满意足。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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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属不该,低估了西凉王的兽性。
以及,在他心里的纯洁的亲亲,在燕王看来是什么?
燕止初衷,确实是放心不下过来看看。
谁知某人十分黏糊主动。
明晃晃的挑逗勾引!
坏事做了一堆。
还撩完就跑?
……
自作孽不可活。
隔天清早,阳光透过纱窗,斑驳地洒在床榻之上。
慕广寒在那样明晃晃的光照中,短暂地清醒了那么一下下。
如果说新婚第一夜,他是被□傻了。
那么经过第二夜的翻云覆雨,则直接是灵魂被掏空。
甚至一度,他都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脑子到身体,都完全不听使唤。
慕广寒好歹也行过几l年医,知道什么叫“肾虚”
。
但也是直到今日,才终于亲身真切地由内而外体会到了什么叫腰腿无力、发自骨头里的空虚酸软!
实属欲哭无泪。
清晨,窗外鸟鸣阵阵。
燕王见他醒了,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圆早点。
“阿寒,尝尝这个。”
洛州的汤圆对西凉人而言十分古怪,竟是一半芝麻,一半山楂。
却也酸甜可口,至少燕王十分喜欢新奇。
他手拿白瓷勺,勺中稳稳托着一颗胖鼓鼓的汤圆。
吹了吹,给慕广寒递到嘴边,手很稳,一点不见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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