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只是高兴,笑着说道:“臣妾哪里懂得朝堂之事,不论父亲提任什么官职,都是皇上天恩,父亲自会尽心尽力。”
病中的容色略略带上几分薄红,她微红了眼圈看着皇上,“臣妾与父亲都铭记在心,只可惜臣妾母亲去得早,还没来得及享福……”
她微微哽咽,“父亲母亲年少相识,共患难却不能同享福,母亲熬坏了眼睛,才靠着卖绣品给父亲捐了个芝麻小官,人也不似从前漂亮了,可父亲还是待她极好,只是,终究是命数难以长久。”
皇上抬手擦掉安陵容的眼泪,也是一阵感慨:“父母恩爱,才生得你这么个熨帖的女儿。”
“看着父亲母亲那般,臣妾也曾祈盼如意郎君。”
安陵容垂眸,面露娇羞之色,“皇上虽不是臣妾一人的郎君,但在臣妾心里却已是如愿以偿。”
她低垂着头不去看皇上,只为了遮住眼底的冷淡之色。
皇上心意微动,伸手揽住安陵容:“那日听你唤一声‘四郎’,甚是好听,日后若是边上无人,你便这般唤朕可好?”
安陵容拿捏得当,抬眸怯生生看向皇上,眼中泛着潋滟的水光:“四郎……”
这一声,唤起了皇上那一晚的记忆,顾及安陵容尚在病中,强忍着正欲离开,安陵容却是娇娇地伸出了手。
她眉眼含羞带怯,脸上一片绯红晚霞,笑容缱绻动人,她颤巍巍地开口:“臣妾的教习姑姑,芬若姑姑曾教过臣妾一些规矩,说是,皇上喜欢的。”
皇上喉咙滚了滚,声音沙哑低沉地落在她的耳边:“容儿,做得很好。”
帷幔后面人影绰绰,传来低低的呢喃厮磨声。
回京后,紫禁城依旧是四四方方的天,在得知安陵容的父亲再一次连升两级,封了正六品处州通判后,一时间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
这是个什么概念呢?
同一批选秀进来的人中,富察贵人的兄长官职最高,是八旗护军统领,官居正二品,其后是沈眉庄的父亲沈自山,任济州协领,官居从三品。
再往后就是甄嬛的父亲甄远道,大理寺少卿,正四品,最后是夏冬春的父亲和方淳意的祖父,一个是包衣佐领,一个是国子监祭酒,都是从四品。
看似官位都比安比槐要高,但这其中的份量又是不一样的。
先说实权。
大理寺少卿和国子监祭酒都是京中文官,主要任务就是向皇帝进言,皇帝听不听劝决定了他们手中的权力大不大,目前看来,甄远道和方正束都没什么权力,相比之下,包衣佐领的权力就更实在一些,所以夏冬春从不觉得自己比甄嬛低一等。
而沈眉庄的父亲虽官居从三品,也是武官,但到底是在京外,很多时候鞭长莫及,说到底,还是富察贵人的兄长权力最大,又是满军镶黄旗,所以她入宫后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家世。
安陵容的父亲如今虽是小小通判,但他包揽了整个处州的大事小事,相当于在处州有绝对的话语权,而且有直接向皇上报告的权力。
更何况,安比槐是皇上亲自下旨任命的,这其中的份量谁揣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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