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京第一琵琶手,这般豪言壮语一旦说出口便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阮妈妈还算信守承诺,那三年真的不再逼迫我,我找教坊里的姐姐借了一把旧琵琶,对着那些曲谱没日没夜地练,手指头划破流血了,我便研究曲谱,试着自己写词谱曲,等手指好了,我再接着弹,就这样过了三年,我的及笄之日如期而至。
阮妈妈将我盛装打扮后带到了舞台中央,我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过,手心里全是汗,我心里很清楚,这也是决定我命运的一战,当我弹奏出那《碧海潮生》时,全场鸦雀无声,我知道我离胜利越来越近了,就如同夜航的孤帆见到了黎明的曙光,我终于迎来了自己了光明,弹奏结束,我长长吐出了那口气,那一夜,我一战成名。”
“但是,世间事并非一帆风顺,人心难测,阮妈妈见我愈光彩照人,也不再对她言听计从,她便起了歪心思,她收了一个纨绔的金子,哄骗我去雅间弹奏,其实是想让那纨绔破了我的身子,我弹到一半,觉那纨绔看我的眼神不对,便找了身体不适的理由想要离开,那纨绔诱骗不成,改用强行逼迫,我大呼出声,几乎与那纨绔扭打在了一起,但终归力量悬殊,加之教坊司本就是风月场所,一些嫖客为了愉悦花样百出,时常会有人借着强抢民女的戏码增添情趣,根本无人在意我的呼喊。”
“但是你的兄长,楚轻卓,他在意到了,他破门而入,如脚踏祥云,身披霞光,在一片旖丽的灯色中,他一把将那纨绔捞出,砸在了桌椅上,向我伸出了手。
我蜷缩在床角,只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便被他身上的果敢和坚毅吸引,就如同孤零零走久了夜路的人,突然有一个光芒万丈的英雄来到自己身边,那种感觉,就是本能地想要抓住。
我抓住他的手,光着脚跨过凌乱的床褥,而后,用力踩在纨绔的脸上,踩向他触碰过我的手指,还有那企图玷污我的下身,不顾一切地走出了那个污糟的房间。”
予鹿说完,漂亮的眼眸中溢出冰凉的光泽,纵使过去不堪回,但她的神态更像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泰然。
轻影心中唏嘘:“想不到予鹿姐姐的心性如此坚韧,出淤泥而不染,令人敬佩。
只是,出入教坊司的大多都是权贵,你们后来是如何摆平此事的?”
予鹿道:“原本我也以为大祸临头了,那纨绔是当朝御史杜之寻的亲戚,在羽林军中领了个闲职,我本想着,若是被侵犯,我定会亲手杀了那纨绔,然后以命抵命。
可你兄长既带给我希望,我又不舍得死了,好在,还有一人也在教坊司。”
轻影道:“顾少卿?”
予鹿点头:“顾少卿此人留恋红尘,也是教坊司的常客,不过他那时还不是大理寺少卿,只能算是一个有原则的浪荡公子,一直到五年前,春闱放榜之后,他才凭着进士及第授封官位,两年前才调到大理寺任少卿。
顾少卿同你兄长关系甚笃,那日也是他将你兄长拖来的教坊司,安京城,本就是权欲之城,一边是御史的亲戚,另一边是西北侯府的世子和太子少保家的嫡孙,孰轻孰重,教坊司的阮妈妈自有掂量,这事最终演变成了嫖客们为争夺花魁而大打出手,那纨绔也不好辩驳,毕竟强奸妇人是重罪。”
轻影道:“后来呢?”
予鹿道:“后来我想跟着你兄长回河庭,他说自己功业未建,无心男女之事,便丢下我跑了。”
轻影愕然:“跑了?”
予鹿道:“不错,的确连夜出了城,我来楚宅寻他时,楚宅里只剩几片落叶在风中打转。”
轻影道:“即便如此,你也还是对兄长念念不忘吗?”
予鹿低头笑了笑:“我原本也觉着回报无门了,但是去年的上元灯节,我在杏安楼弹奏完后,见到了失散多年的长姐,长姐告诉我,是你的兄长在边境找到的她,并将她护送来的安京城,长姐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你的兄长若丝毫未将我放在心上,又怎会大海捞针般去替我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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