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中,屋子里突兀地出现了新的东西。
一把椅子,和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
。
魏无羡道“金凌,你昨晚到的,就是这个”
金凌点头,道“不过,我昨晚没仔细,她不是坐在椅子上她是被绑在椅子上的。”
果然如他所言,那女子放在扶手上的双手,是被麻绳紧紧绑着的。
众人还待细,这时,忽的一道黑影闪过,屋子里又多出了一个身影。
竟然还有一个“人”
。
而这多出来的第二个人,那张脸的眼皮和上下嘴唇都被割了去,不能眨眼也合不拢嘴,布满血丝的眼球和鲜红的牙龈暴露在外,比传说中的要恐怖千倍万倍
蓝景仪失声道“钩子手”
“怎么回事,铁钩不是已经被熔了吗钩子手怎么会还在”
“这屋子里居然有两只邪祟”
听到这里,魏无羡道“两只吗这间屋子里的邪祟到底是一只还是两只有人说得清楚吗”
蓝思追道“一只。”
金凌也道“一只。
这间白屋子里的钩子手,不是真的凶灵,只是这女子用怨气还原的临死场景中的一个残影。”
蓝景仪道“虽说是残影,但这}人程度完全分毫不减啊”
他们说话间,这张脸缓缓朝木门这边移来。
那张脸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狰狞。
哪怕众人明知这只是一个残影,真正附着钩子手残余怨气的铁钩已被炼化,这个残影绝不会真的穿门而出,却也总有一个毛骨悚然的念头挥之不去
被他发现了
如果那倒霉的飞贼半夜偷窥白屋子时,到的刚好是这一幕,难怪要吓得心疾发作。
那张脸直逼到距离纸窗不足一尺之处,定了半晌,转身朝椅子大步走去。
众人这才不约而同重新开始呼吸。
里边,钩子手在屋里走来走去,陈旧的木板在他脚下嘎吱作响。
外边,金凌却忽然奇怪起来。
他道“从刚才起,我就有一件事很在意。”
蓝思追道“什么事”
金凌道“怨气残影一定是这女子临死前的场景没错了。
但是,一般人面对杀人狂魔时,会这么冷静,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吗换句话说。”
他道“这女子分明是清醒着的,为何不大叫求救”
蓝景仪道“吓傻了吗”
金凌道“那也不至于一声不吭,连哭都不会。
一般女子害怕到极致的时候,不都应该哭吗”
蓝思追道“舌头还在吗”
金凌道“口角没有流血,应该还在。
而且就算没了舌头说不清话,也不至于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蓝景仪夹在他们两个中,仿佛立刻就要死去了“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在我耳边用这么冷静的语气讨论这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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