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想着算了,不管是几个信长公,但是宗三的意思就是他见到了信长公吧所以信长公真的在这里
“宗三你快回答我啊”
不动行光着急地催促到。
被喊出名字的宗三左文字挑了挑眉,握在刀柄上的手并没有松开,但是身体却下意识稍稍放松了一点。
他问到,“不动行光”
“是我是我,啊啊这种事情不重要了你快回答我啊信长公真的在这里吗因为那个什么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圣杯战争他现在过得好吗还有你有见到兰丸吗我”
“你说这么多,宗三怎么回答地过来。”
药研藤四郎打断了不动行光喋喋不休的话语,同样未从刀柄上松开的手,证明了他依旧在警惕着这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不动行光。
“你的斗篷新形象”
“斗篷只是顺手,”
不动行光福至心灵地意识到了这群同僚的警惕,赶忙把斗篷的帽子拉下,露出了那张俊秀干净难得没有喝得醉醺醺的一张脸。
“是我啦,真的是我不动行光”
因为取下斗篷的关系,不动行光的头发在此刻显得有点凌乱,但是这一点并不是重点。
宗三打量了一下对方,存了试探的心,想试探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同事”
,便慢悠悠地开口说到,“你是怎么出现的明明我没有见过你,在魔王手中。”
在同为织田组的面熟的付丧神面前,不动行光再也不见之前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了,他实诚地回答到,“一个奇奇怪怪的人把我召唤出来的,以assass的位置,虽然我是想着要暗杀光秀啦。
但是没成功,就是因为被那个人类给拉到这个世界的关系,assass这个到底有什么用我也不清楚。”
“暗杀、光秀”
宗三重复了一下这个单词。
不动行光:哦豁,说漏嘴了。
这也不能怪不动行光,面对着在自己本丸里一直都很照顾他的几个伙伴,哪怕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但他还是忍不住就这么信任亲近着他们。
更何况,他本来就还没干坏事啊虽然是想要这么做,但是又没有成功
“你胆子还真是挺大的。”
药研摇了摇头,用着一种熊孩子的眼光着不动行光。
压切长谷部轻咳了一下,终于开了一次口,“的确。”
“我胆子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信长公到底怎么样了啊”
不动行光觉得这群人简直都是拖后腿的猪队友没有一个人正面回答他还各种转移话题,别以为他那么好骗哦
“刺杀光秀的话,你是在修行,还是出阵、远征你的伙伴呢”
宗三好像一点也没有听见不动行光的问题,继续用着他急死人的语调问到,而药研和长谷部都配合的没有回答。
“什么嘛宗三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啊”
不动行光挠了挠头,对于织田组的几个人他真的生不起一点防备。
所以也没想到武力威胁的方式逼迫他们开口,反而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苦哈哈地回答到,“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啊,就是拜托审神者让我修行,结果见了一面信长公就到这里了,连转换器都丢了信长公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修行失败吗”
不动行光的话语十分模糊,重点全被他自己吃了,但是药研依旧提炼出了其中的意思,一句话帮他翻译了出来。
“差不多就是这样。”
不动行光侧开视线,不再向宗三他们,因为他觉得在同僚伙伴面前承认自己失败了有点奇怪。
“我该说幸亏你失败了吗我是指刺杀光秀。”
宗三的手早已经从刀柄上离开,他摸着怀中白猫的柔软皮毛,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十足,一点也不出“庆幸”
。
“要不然现在见到的,只会是敌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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