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质文件直接投送办公室。”
姜晓非常熟练的说了一句。
“姐啊,我爸爸,他一直这么忙的吗?”
叶无情挤到了东方冽身边。
这他妈活脱脱一个未成年社畜啊!
这地方他正经吗!
“嗯……我来的这几天他都挺忙的,今天算好的了。
前几天他甚至可以在纸质文件的海洋中遨游。”
东方冽想起之前来姜晓办公室看到的惨剧。
姜晓双目无神的写着手里的文件,都认不出来她是谁了。
瞧瞧,多好一孩子,上班上傻了。
“宁姐,你先带他们参观参观,我……先去处理文件。”
姜晓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通往局长办公室的电梯。
该死的梁家封!
你丫说好的自由呢!
合着我就是你踏马代班是吧!
他妈的这几天处理这堆文件,他脑子都快变文件了。
“呃……”
五人面面相觑,双方合作的引路人不在,没有半点话题了。
“走吧,去……我房间说。”
东方冽实在不想干大眼瞪小眼的傻事了。
“咱们……要不说点啥?别这样?我尴尬癌晚期。”
叶无情感觉自己脚底快抠出一座长城了。
这帮人是怎么做到干瞪眼不张嘴的?
“咳咳……呃……话题,对!
说说大家为什么来育才吧!”
东方冽喝了一口水,一开口就是王炸。
“我是来育才找我姐姐的,但,姜晓的信息告诉我,我姐姐她可能……不是可能,是肯定死了。”
冷司月从包里拿出了袋溶咖啡往温热的水里冲。
虽然还是冷着张脸,但周身弥漫的悲伤气息是无法掩盖的。
“我终于明白姐姐为什么喜欢在难过的时候喝一杯没有冲开的溶黑咖啡,好苦好苦,也没有香味。
哪怕它是一杯再糟糕的咖啡,但它毕竟还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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