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能极快地吸收酒精,让人一下子轻飘飘如堕云雾。
姚芊兴奋地鼓掌“咱们也一起玩玩吧欧洲人能做,咱们为什么不能做”
姜锦年心道智障。
她一只螃蟹还没吃完。
螃蟹壳堆在一边,宛如小山,这习惯和傅承林有点儿像,因此郑九钧不由自主多了她两眼。
她“啪”
的一声,掰断了一只螃蟹腿。
郑九钧故意误解道“你身上有股冲劲,那你第一个玩吧。”
姜锦年尚未开口,姚芊就悄无声息、形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
其实玩得太过分,姚芊也讨不到好,可是就因为姜锦年的存在,纪周行三翻四次甩掉了姚芊他们上个月的那次重逢,并不是缘分的死灰复燃,而是执念的苟延残喘。
姚芊方知,男人能把性与完全分开,拔吊无情,以炮会友。
靠一夜情拴住男人的概率,远比中彩票的可能性更低。
那么,谁是这段感情的第三者呢
是姜锦年。
姚芊抚平心中紧张,抓着一瓶茅台,从姜锦年的脑袋顶上往下灌。
姜锦年猝不及防,酒水呛进了鼻子,也果然有几滴流进了眼睛里,那是三十年陈酿的53度老白酒,而姜锦年的酒量素来低于平均线以下。
她扶着桌子踉跄一步,猛然咳嗽,侧身靠墙往下倒,双目似充血一样通红。
郑九钧不过眼,上去扶了她一把,她甩手就扇了他一耳光。
“别碰我,”
她说,“今天的饭局是你开的,姚芊是你喊的,你通知了罗菡错误的时间,让我早来一个小时现在还灌我一身酒,我惹过你吗你有毛病吗”
郑九钧左脸火辣辣的疼。
他心想,这娘们真烈,傅承林摊上这么个主,难怪左手腕伤成那样。
他耐下性子道“有理讲理,你不是我灌的酒,你不见你后面的人是谁。”
姜锦年坐在地上,屏住了呼吸。
她头晕脑涨,闻不惯那呛鼻的酒味,感觉自己唾液分泌量加剧,似乎是快要吐了。
而姚芊又从长桌那边走过来。
她昂首抬高一只脚,用高跟鞋的顶部尖头踢了姜锦年的长腿,命令道“你起来啊,别老赖在地上,还打人一巴掌,玩个游戏别让人以为你被怎么了。”
姜锦年抬头望她,抓住了她的裙摆,朝后那么一拉,姚芊便也不幸摔倒在地上。
郑九钧唯恐她有什么闪失他向来算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就抬高左臂搂住了姚芊。
恰好姜锦年反胃不止,面色苍白,额角冷汗涔涔,郑九钧担心她身体不适,索性右手一把捞过她的腰,问道“你还行吗酒精是不是流进了眼睛”
话音未落,包厢正门再次被打开。
地毯花纹色泽暗红,触感柔软,犹如成片盛放的罂粟。
傅承林踏着地毯进门,立于外侧。
他旁观郑九钧左拥右抱,满身酒味。
他依然神态湛定,只是目光与平常不同,得姜锦年打了一个激灵。
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