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只有君士坦丁堡能与之相比了。”
商人瓦迪斯瓦夫·阿马托只在吟游诗人的嘴里听过君士坦丁堡的繁华。
“哼,那地方现在叫伊斯坦布尔。”
商人哈拉尔德·布兰特曾到过伊斯坦布尔,还在那里做过一段时间的生意。
“而且我敢肯定那里没有这里大。”
“那些人在干什么?”
迪尼什发现城门旁边围了一群人。
“不知道。”
瓦迪斯瓦夫摇摇头。
“好像在看个什么。”
“这是在看告示。”
郭居静用葡萄牙语解释道。
“但好像没有识字的。”
“我们也过去看看。”
瓦迪斯瓦夫建议道。
“你认识中文吗?”
哈拉尔德嘲讽道。
“说的好像你就认识了一样。”
瓦迪斯瓦夫反唇相讥。
“让让!”
郭居静两步并作三步走,来到人群边儿上。
人们以为哪个秀才来了,所以主动地让开一条路。
但等郭居静走过他们身边,他们才发现这是個外藩人。
“唉。
这些色目人和朝鲜人差不多,识字但不会说。”
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农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恐怕也就会说个‘让让’了。”
“先生,我是澳门耶稣会的传教士,认识汉字也会说汉语。”
郭居静很客气。
“哟!
您识字,您才是先生。”
老农赶紧拱手,作了不那么标准的揖。
“那请您给咱们念念吧。”
有几个不赶着进城的人已经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
“告示:东缉事厂‘贪帑勒索案’审结!
案犯将在十一月初一于承天门口受刑。
届时,大明门将向暂时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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