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历练”
之后,
盛夫人与盛珩便未折腾过。
盛珩的院子整日关着门,只盛夫人每日来来回回带着大夫们穿梭着。
盛老爷也将盛衍带在身边,四处交际应酬,明里暗里更是表明盛衍就是日后盛家家主之选。
盛衍不再贪恋母亲的眷顾,更不期待母亲对他有一丝转变,
自那晚盛衍病重,盛夫人却追着盛珩离去之后,
盛衍好似一夜之间长大,
再不会穿母亲喜欢颜色的衣裳,再不会守在母亲去探望兄长的必经之路“偶遇”
,
没有期许,便没有失落。
那个被母亲唤去院子里暴晒一下午之前刻下的木人,是盛夫人的肖像,
是盛衍心心念念为母亲准备的生辰礼物,
手上不知割破了多少口子,熬了多少个日夜,
初见雏形的时候,方才后知后觉的现,
母亲真正爱着的孩子,并不是自己;
任自己如何努力,如何改变,如何优秀,在母亲眼里皆如路边草芥一般,还不及兄长多吃一口汤羹来的雀跃。
那个木头人安静的躺在盛衍的箱子里,在很多个不眠之夜被拿出来反复摩挲,
不过那个少年的眼中,再无希冀罢了。
在很多深夜寂静之时,盛衍会抚着我的羽毛在深夜呆,
再到晨露渐起,少年眼中的迷茫悉数敛起,又是那个众人眼中最合适的盛家接班人。
盛衍的经商之才,是有目共睹的,
早年跟着盛老爷四处行走,积累了许多经验,
渐渐的,盛衍越走越远,随着盛家越来越大的商船去到离娑城很远的地方,
每每皆会满赞而归。
盛老爷也乐得自在,留在娑城“坐阵”
,任儿子出去闯荡。
在盛衍的努力之下,盛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挣下的家业也越来越厚,
去到盛家说媒的人,也越来越多。
可大多冲着的,都是盛衍,
至于那个越来越沉默阴鸷的盛珩,渐渐在众人眼里淡化了一般,
毫无存在之感。
盛夫人打了一个又一个上门说媒的人,
只以长兄尚未成家,幼弟说亲于理不合为由推拒了,
甚至扬言,只有盛珩先寻个上好的姑娘,方才能轮到盛衍。
可任谁都不是傻的,
那盛珩当年所作所为可不会随着时间推移被忘得一干二净,
且盛家大少爷自娘胎出来便带着病的,夏日里的热风都能给吹倒了去,
谁家好姑娘能嫁的这样人。
虽说是盛家长子不假,可未来的盛家家主可是盛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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