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人见乌阳不耐烦,却是丝毫不恼怒,紧接着便凑了过来,在乌阳身边耳语几句;
随即,乌阳的眼睛便亮了起来。
晚上,乌阳便去了乌父的书房,将白日里朝都来人的话悉数传达,当然,乌父的性格,乌阳最是了解不过,不该说的自是一句未提。
乌父闻言,只说那学堂的名号是有耳闻。
若此事为真,如此大善之举,乌家定会倾力相助。
可来人身份真假还需揣摩,不能擅自专断,还需从长计议。
第二日,在乌阳的牵线之下,朝都之人便见到了乌父,亮出了身份印鉴,核实的身份,又道明来意之后,乌父答应的无可厚非。
甚至学堂的选址修缮,皆由乌家出资,只为能为明安国内的苦命之人略尽一些薄利。
朝都之人闻言大赞,乌父不愧是名满金城的良心之商。
而乌阳,也因牵线有功,态度端正,更是被朝都来人称赞有大才之人,举荐之下,便由乌阳负责学堂修建事宜。
乌阳对此事极其上心,许多更是亲力亲为,乌父看在眼里,颇为欣慰。
是以学堂建成之时间,一改往日严苛,夸赞乌阳很是长进,甚至亲自参与开业之礼,又送了许多家具物件。
乌父对儿子的改变很是欣喜,自己年事渐高,之前儿子那些荒唐事权当是年少无知,眼下对学堂之事上心,更是善事一桩,渐渐的,便又放权,许多事情交予乌阳去管。
乌阳也“不负所望”
,各个铺面盈利很是可观,也再没有什么荒唐之举。
后来却在一次偶然的和官府之人应酬之事,突然来了几个妙龄女子,同桌几人甚至熟练的搂到身前,更是让乌父随便挑。
乌父妻早逝,自己对女色从不上心,这样的事情金城的官员皆是知晓,从前应酬之时更是顾及乌父,只喝酒谈事,从不召妓,眼下这番大剌剌的在他眼前,着实意外。
见乌父脸色沉了下来,一旁的官员借着酒劲道:“乌老爷就不要见外了,若不是你,我等亦享受不到这些美色。”
乌父这才得知,自己的儿子,竟瞒着自己造下这等滔天之孽。
自己出钱出人,原以为是行善事之举,谁知竟亲手造出了一个“销魂窟”
,借着接济孤女之名,行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乌父怒极,酒席不曾结束便匆匆归家,将乌阳唤至书房问个究竟。
可乌阳,再不是那个任他责问的乌阳了。
乌父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以为儿子改邪归正之后逐渐放权的时间里,儿子竟直接架空了自己。
乌家名下的产业许多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乌阳名下,铺面的诸多掌柜皆是投诚到了乌阳这边。
可乌父毕竟是乌父,自己白手起家打下来的产业,岂是乌阳一朝一夕之间便能颠覆的。
就在他逐渐将乌家产业恢复正轨之时,乌阳又被那个朝都之人引荐,认识了一位修道长老,长老自称受天师之命,来金城助乌阳一臂之力。
那长老来自宗门一派,更有传言,那宗门里有得道成仙之人。
起初乌阳还有些不信,直到那长老从怀里摸出一件法器一样的物什,朝着空中虚虚一点,乌阳便恍至仙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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