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看着底下衣衫不整,酒气熏天的官差们:
“每日上职之时,不许饮酒,不许渎职,不许擅自离开,不许唤而不到,不许衣衫不整.....现在管事的是谁?”
郭丰闻言,立马上前一步:
“回禀大人,衙役管事是属下郭丰。”
周康点点头:
“清点官衙里当值的衙役,每三人一岗,两个时辰一换,每日到镇子街道巡逻,凡欺压百姓,口角之争,虐待妇孺等,皆带到官衙处置。”
郭丰忙不迭的点头,新官上任三把火么....能理解....
随即周康指了指已经看完的文薄状纸:
“近一年内,所有的状纸文书可在?”
郭丰有些心虚:
“可能...可能不在了....”
“为何不在?”
周康皱眉。
“上任县令在断案之后,文书...皆会销毁....”
毕竟那样不公平的断案,任谁都不能留下把柄不是?
“那现在能找到多少?”
“自上任县令走后,状纸便一直堆积在此处,只待您来之后....方能开堂...”
“那边放出消息,即日起,官衙便能开堂。
你将这些状纸上的人按我排下来的序列一一传唤,明日候堂。”
“是!”
郭丰接下桌案上厚厚的一叠状纸,状纸之上,有一页罗列,笔锋苍劲有力,可见是有点墨水在身上的,
至少,比起上一任,连断案文书都要靠师爷写的,可好上太多了....
正想着,周康又问:
“我的起居之处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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