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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任县令走的时候,是满面红光的。
搜刮了许多民脂民膏,折算了成箱成箱的现银给上司给送了过去,
没过几日,便收到了调令,意料之中的升迁,
随即便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
带上一屋子的妻妾子嗣走马上任,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让手下之人再去各个商铺里收了一波“管理费”
,
只赚的口袋鼓鼓方才离开。
百姓们对这个“吸血虫”
的离开并未有多开心,
因为他们知晓,走了一个,还会再来一个,
周而复始,只会变本加厉。
他们的日子,从来都不会好过....
我亦是如此觉得,
是以在上一任走后没几日的午后,
看到那个年轻的男子自己背着行囊走进官衙之时,
差点以为他是登门喊冤的外乡人。
衙门里是没有官差的,
前任县令在的时候,时不时的还会做做样子,在门口站上一站,
如今走了,官差们便各自逍遥去了,
反正也不会有百姓登门叫冤的。
只因为镇上的官衙里,不知何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凡是登门喊冤,需要官衙辨是非断对错的,
必须要交上一贯钱的“官堂”
费。
且这一贯钱,不过是个敲门砖罢了,
且来断案的,只是官衙里的师爷文书,是见不到县令的。
若是想请县令亲自判案,须得交上三贯钱才可以。
寻常百姓家,一贯钱便能抵上家中好些时候的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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