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并不死心,又将门路寻到了孟芋之前的私塾,打听有没有孟芋之前的夫子能说的上话的。
这一打听,那些个陈年旧事便被翻了出来。
周培是如何苛责,如何泼脏水,如何压制,甚至孟芋的姐姐,当年也是聪颖,不过是看了几本诗词,便被周培硬冠上了“不守本分”
的恶言。
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在意周培是什么了。
孟芋就是个香饽饽,文采口才众人皆有见证,人品也是极好的。
若是会试得中,那他所在的私塾必定是这十里八乡最荣耀的一个,若是殿试再得了名
啧
怕不是这私塾都得跟着翻个新!
于是,当年的真相便在众人的推动之下,渐渐浮出水面。
先不说孟芋了,便是从前那些恨不得将手指头戳到孟芫脸上的婆子,无一不搓着手登门道歉,再暗戳戳的问上一句:“可有婚配?”
姐弟俩的亲事,炙手可热,可都被孟家父母一句:孩子自己做主。
给轻飘飘的推出去了。
孟家的生意日益红火,已经盘下了不小的门面,招了好些个学徒木工。
孟芫也早早接下了母亲掌家的本事,将店里诸事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些,那个香料店的夫妻二人,是看在眼里的。
只恨不得悔青了肠子去。
香料店老板家的儿子,不知为何,科考之路止步在了乡试,再无长进。
眼下不过年复一年的读书罢了。
听说,那香料店的儿子还特地寻了过来,想要寻孟芫解释清楚。
可佳人正风华,少年再不复当年意气风。
也不知说了什么,少年走时,垂着脑袋,满脸的灰败。
孟父在去看孟芋时,将此事说了,大咧咧的笑:
“我姑娘愣是一点表情的都没有,可见是早早的放下了。”
孟芋摇头:
“不见得。”
孟父不解,可孟芋再也不肯多说了。
会试将近,登门之人不减。
陈夫子从没问过孟芋有没有要更换私塾的想法,
孟芋也不曾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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