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下的沙场,枯草荒芜,鞭子下去,扬起千颗沙石,万里尘埃,黄蒙蒙的一片。
书颜穿了一身雪白的男装,她在军营从不穿女装,青丝全部束起,以防扰乱自己的视线。
她跳跃着,躲过白振理的马鞭,向后退去,恰巧徒了兵器架旁,顺手抄起一把红缨长枪。
她迅速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手持长枪,飞跃着企图进攻。
白振理也继续进攻,一挥马鞭,打到了书颜的左臂。
雪白的绫绸在鞭下立刻破了,露出里面猩红的鞭痕,周围的众人一惊,只有白佑暗笑不语。
书颜愤懑,不理手臂上的灼灼伤痛,只一味地进攻,忽而想到了那夜未央宫前与献恭的战斗,那是个有月的午夜。
书颜冷笑一声,盯准了长鞭向自己投来的瞬间,用长枪正面迎击。
不出所料的,长枪与长鞭被纠缠在了一起,书颜在白振理惊愕的眼神下轻哼一声,迅速将长枪向自己的身后挑去,企图学着献恭那般抽出对手的武器。
但白振理到底是男孩子,不是李书颜,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马鞭。
书颜一个使劲,没站稳的白振理被逼着向前走,又踩在没有荒草的细石子上。
须臾过后他终于放开了手中的长鞭,自己也重重地向前摔在霖上。
书颜用长枪将他的马鞭挥到身后的地上,看着眼前的白振理,自鸣得意。
白振理从地上爬起,对书颜笑道,“公主武艺高强,振理自愧不如。”
“你也不差啊!”
书颜道,她方才赢了白振理,心里头高兴,甚么都是好话。
书颜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弯月刀,那是自己之前被白振理打落在地的刀,此刻映着日头,闪着刺眼的光。
书颜笑道,“能将我的刀也打了!”
“是公主让着在下。”
白振理道。
“现在知道你差了多少吧?”
白佑上前道,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再添新伤。
白振理是白佑的长子,今年十五。
只因白佑自己常常与燕王征战,无空调教儿,故而两个儿子都由他们的母亲抚养,他们是在雍州的厌次郡长大的,那里水秀山青,不像燕国,黄埃枯草,刀光剑影。
但对白佑来,燕国才是战场男儿该成长的地方。
林修能是射箭神手,颇有三箭定山的薛仁贵之能,燕国公主李书颜是编伍之人,刀枪棍棒样样拿手,曾与匈人铁骑硬拼,最后传为燕北佳话。
而自己的儿子,眉清目秀,知文通理,他母亲把他养得太好了,但是是按着书香之子养的。
白佑知道,若是他长在渔阳兰陵一地,便定能考个功名得个好前程,只可惜他是燕国人,又出身武将之家,所以白佑不想让他走诗书之路。
所幸上仁慈,白振理这孩子学武也快,没多长时间就能与书颜过两招了,虽然没赢,却也没死,白佑已经很欣慰了。
白佑拾起书颜身后的马鞭,那马鞭蜿蜒在地上,宛如一条的沙地蛇。
白佑缠绕着马鞭,对振理道,“你伤了公主,还不快道歉。”
振理被父亲这么一才想起书颜手臂上的口子,忙不迭地跑向书颜,道,“在下伤了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想了想复而又道,“还请公主不要跑开,待在下取了药来,为公主擦上。”
书颜拾起地上的弯月刀,心疼地检查着上面的缺口——这把刀是献恭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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