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颜道,“没甚么大碍,不过是鞭子轻轻一抽罢了!
死不了饶!
不必那般麻烦了,我自己回去上药就成!”
“那怎么行?”
振理道,“公主身份尊贵,万万不可马虎!”
“沙场刀枪无眼,我被伤了也怨不了你。”
书颜道,“更何况在燕国我是公主,但在这军营里,我同你是一样的!”
“伤哪儿了?”
燕王的声音突然出现,吓了书颜和振理一跳。
“只胳膊而已。”
书颜笑道,“鞭子的伤,不碍事!”
燕王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扫过振理,落在书颜的胳膊上,鞭痕的口子猩红猩红的。
燕王知道书颜从是山大的,这点伤根本不会怎样,但看着许久不见女儿,想到她在京无病无灾的日子,一回来就伤了,不禁心疼起来,一丝愠气飘在了他的脸上。
振理一看不禁暗想大事不好,根本就不应该同书颜比试。
书颜上前解围道,“父王过赛场如战场,刀枪无眼,死伤自负。
父王也过,无论是赛场还是战场,都要拼尽全力,才能不负自己,不负军中手足。
振理哥哥用尽功夫同我比试,虽然最后余力不足,输与了我,但这样不才是军中的好男儿吗?伤了我更是明了他拼尽全力啊!
望父王理解!”
“王爷。”
白佑上前道,“犬子无心之失,伤了公主,但他已经知错,不如罚他烈炎下曝晒三日,再罚俸三月。”
书颜一听,不禁暗想这父亲好厉害,罚俸不足挂齿,但曝晒三日,不得褪层皮啊,便又上前劝道,“父王,若是振理哥哥因为同我比试伤了我而受罚,那此后燕国的军中就再也没人敢来同我比试了!”
思忖片刻又道,“别我,就是寻常的两人,也不敢比试了!”
燕王细想一番,书颜的有理,赛场受伤这种事,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的事,根本就不能杀伐决断,立刻又觉察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了,便迅速一扫愠气,对书颜笑道,“我还甚么都没呢,你怎么那么多话?我方才有甚么吗?”
书颜莞尔一笑,朝振理投去一个倏然的眼神,调皮笑道,“我还以为父王心疼女儿呢!
想来是女儿多心了!”
燕王微微一笑,示意书颜赶紧回他的营帐,忽而又回头对着白佑道,“白佑呐!
你这儿子了不得!
好好教着,是棵好苗子!
能把我女儿的武器打落的人,屈指可数!”
白佑颔首笑道,“谨遵王爷教训!”
燕王的目光落在振理的身上,振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立刻作揖颔首。
燕王笑着微微点头,道,“我去给颜儿上药了。”
一进自己的军帐,燕王就看见书颜露着左胳膊坐在自己的红木椅上,查看着自己的伤。
“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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