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第四日同样如此。
同时,水匪们的耐心则越来越少。
四天的时间,白白通过了二十艘官船,对水匪来说可是一大笔损失。
同样不耐烦的,还有刘丰年。
这几日,刘丰年收到来自水匪的抗议越来越多。
而刘丰年作为蔺暮辞的手下,又不能抱怨。
为此,刘丰年很是烦恼。
一连四日二十艘官船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他只能表面上继续阳奉阴违,背地里不断安抚水匪,简直就是两边不讨好。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七日。
水匪告诉刘丰年,他们已经忍不了了。
六天三十艘官船,那得是损失了多少银子啊?
刘丰年见劝不动,便只能让水匪行动一次。
因此,这一日晚上,刘丰年特意换上了自己的配件,让手下们也注意安全,一会儿要和水匪碰面了。
这种“戏”
,每次钦差大臣来,都会上演几次。
蔺暮辞看上去像是个弱不禁风的柔弱书生,一不小心死于匪患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此处,刘丰年的神色暗了暗。
没有一个钦差敢一上任就让他损失三十艘官船的货物。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原本应该出现的官船并没有出现。
刘丰年顿时感觉不太对。
“大人,今日的官船是不是推迟了?”
刘丰年上前一步走到蔺暮辞一旁问。
蔺暮辞斜睨了刘丰年一眼。
“谁跟你说今日有官船的?”
蔺暮辞淡淡道,“看来刘大人得到的消息比我多。”
这句挖苦简直是在刘丰年的脸上扇巴掌。
刘丰年不傻,他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蔺暮辞除了第一天第二天说到有五艘官船经过,之后就没再说过。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都默认“每天”
都有官船经过呢?
至于第三天到第六天的官船是巧合也好,是刻意安排也罢,连续六天的“习惯”
,也就自然而然地让众人默认第七天也有官船。
而偏偏就在今天,水匪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官船没有了。
刘丰年必须得把没有官船的消息送出去。
他往后退一步,却被蔺暮辞叫住了。
“刘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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