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暮辞吃了一口虾仁。
“你也去南方?”
唐纵酒问。
“二位是暗访,我则是明察。”
蔺暮辞道。
“和水匪有关?”
蔺暮辞笑而不语,只是瞥了唐纵酒一眼。
意思仿佛是在说,这是你猜测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
“看来南方水匪的事情,是官商勾结了。”
唐纵酒继续道,“而且不是普通的官。”
自古和钱有关的事情,都逃不掉官商合作。
蔺暮辞不置可否。
唐纵酒的聪慧他一直有所耳闻,前段时间两人夜谈,蔺暮辞就有些感触,可今日一见,不得不承认,这位武状元的心思正是如传闻一般聪明绝顶。
“蔺兄特意来找我和舒凝,是有什么想嘱咐我二人吗?”
唐纵酒问。
“不敢不敢。”
蔺暮辞今日来,其实就是想提醒唐纵酒,南方的水匪和官府有勾结,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剿,结果没说几句,唐纵酒自己推测出来了。
“自是老朋友相聚一番。”
蔺暮辞朝唐纵酒敬酒。
“谢谢你的提醒,我和舒凝会注意的。”
唐纵酒与蔺暮辞碰杯,“感恩不言谢。”
能让蔺暮辞如此隐晦地提醒,说明南方水匪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唐纵酒自然要记这份情。
之后便是聊聊家常与闲话。
这一顿饭吃得非常愉快。
“那我们在南方见了。”
蔺暮辞放下碗筷笑着道,“后会有期。”
“你不和我们一起出发吗?”
沈磬问。
“不了,殿下,我有我的路要走。”
蔺暮辞推辞道。
“也是,你可能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沈磬不强求,“那南方见。”
“唐兄,殿下,南方见。”
“南方见。”
说完,蔺暮辞便离开了。
这次他们几人定了几间房,确保大家都能得到充足的休息。
而沈磬则来到秦思婉的房间,和秦思婉聊起了做生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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