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想不通,方吉祥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帮她。”
邵星越坐在书房的软榻上,“你难道不是最恨她的人吗?”
唐纵酒搬离书房后,其他东西都重新摆放了一番,除了这张软榻。
沈磬的意思,唐纵酒喜欢看书,软榻放着,方便唐纵酒平日里休息。
“我想帮她,但是她已经有所准备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帮忙。”
唐纵酒瞥了好友一眼。
“你说谁?沈磬?有所准备?”
邵星越感觉今天的瓜吃的有点饱,“你说的这个人,是郗国的舒凝公主?沈磬?”
“信呢?”
唐纵酒白了邵星越一眼,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带来了带来了。”
邵星越边掏出怀里的一叠信件,一边说,“你不知道,伯父伯母都快急死了。
他们听闻了你和沈磬之间的矛盾,这会儿沈磬找面首,杀人的事情,你受伤的事情,一件件都传到了郗东,二老来来回回托了不少人从郗东送信过来。”
“前些日子公主府密不透风,我根本进不来,今日,你要是再不回信,二老可坐不住了。”
邵星越继续道。
“是我不孝了。”
唐纵酒将信件放好,一一拆开阅读了起来。
这件婚事,痛苦的不仅仅是唐纵酒,对唐父唐母来说,又何尝不是打击。
虽然唐纵酒是最小的小儿子,但唐家子嗣单薄,他上面只有两个哥哥。
两个哥哥跟着父母镇守边疆,唐纵酒只身一人留在皇都。
说的好听是驸马,可如今这个情况,谁不会猜想唐纵酒是来做人质的?
可作为臣子,又如何能质疑皇帝的决定?
唐纵酒不禁想起那日沈磬跪求和离书,却遭到万贞帝拒绝的那一幕。
“那日你到底让唐虞做什么去了?你是怎么找到方吉祥的?”
邵星越凑向唐纵酒。
“唐虞去的时候,人家沈一已经带走方吉祥了。”
唐纵酒推了推邵星越。
“怎么可能?沈磬哪里有这个脑子?”
邵星越始终不相信。
邵星越起身的时候,眼光飘过唐纵酒的回信,“和离”
两个字落入了他的眼帘。
“和离?谁要和离?”
邵星越问。
“我和沈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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