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养了两只猫,一只是品种名贵的赛级赤色波斯猫,矜持又高贵,吃的每一口猫粮都是奢侈的味道,我人比猫穷。
一只是德高望重的长者寄养在我家的绿眼黑猫,智商高到可以帮我做高数卷子,让人感叹怎么不送孩子去读博,我人比猫笨。
梦里我给他们的猫碗添水,一不小心给其中一只添多了。
两只猫猫激烈地吵了起来!
骂骂咧咧的喵喵声让居委会砸门投诉,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依然没能逃脱交噪音扰民罚金的凄惨命运。
居委会负责人鄙夷地指责我:休想狡辩,都是你一碗水没端平的错!
“!
!
!”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惊魂未定地抚摸胸口。
钱包!
我的钱包在哪里?让我看一眼余额!
看到余额,我安心了:笑死,根本交不起罚款。
黑鸟跳到我的膝盖上,蹭了蹭我的脸,我抱着土匪,大为感动:“养鸟不养猫,养猫不养鸟。
土匪,我有你就够了。”
土匪傲然地挺起小胸脯。
“做噩梦了?”
赤司征十郎递过来一杯温水,他独自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窗外洒下的阳光在他头顶蒙上淡淡的光晕。
“很可怕的梦。”
我心有余悸,端着水杯不敢喝,“猫是嫉妒心那么强的生物吗?”
“也许。”
赤司征十郎随口说,他探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烧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我看了看余额,诚实地说:“穷得烧心。”
赤司君不愧和我认识了六年,颇有大将之风,脸色丝毫未变。
“直琴的事已经在上诉了。”
他说,“想必栗子的委托金过不久能到账。”
我:好耶!
又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一叶酱的委托费估计也快了,堂堂森式株式会社总不能赖小小侦探的帐。
欠钱不给,即使是邪.教我也杀给你看(拔刀.jpg)。
我咕噜咕噜喝完杯中水,左顾右盼:“乱步先生呢?”
“回侦探社了。”
赤司征十郎轻描淡写地说,“他忙的很,想来没有空闲一直呆在医院照顾栗子。”
毕竟是武装侦探社的台柱,全社智商巅峰。
我噢了一声,“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噩梦成真了。”
“因为我一碗水没有端平,两只猫猫大打出手,非武斗派的小黑猫被运动系波斯猫打得喵喵惨叫,逃出家门——什么的,果然只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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