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见领主将所有的事都交给了他。
心里虽然不爽,但也没法。
他的雪人似乎不会听从他的,领主话,那有什么办法。
伯伯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虽然心里有想法,却不能做。
这个领主不是父亲,但他身上似乎有父亲的身影。
他不管那些,反正他和父亲不是一人,可是他占据父亲的人,想来身上有些父亲的踪迹。
父亲,是不是爱自己的呢?
又或者老了?
老了就老了。
死了也就死了。
他真心不想管那些,老者说了,父亲应该死了的。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他想知道他的底细。
在他的身边的这些日子,他好像也慢慢不行了。
雪窦山囚禁,不得外出,虽然在这里,却一生都在这里,出去不了。
一旦出去,也是死路。
他占据着老爷的身体,占据着雪窦山。
他到底是谁?
伯伯想知道。
岳父其实也不清楚吧。
老者也没说。
这个雪窦山,他来了就没再下去过。
毕竟他不能离开,一旦离开雪窦山,他就会变成一摊泥水,再不能复原。
可是囚禁于雪窦山的日子,又是何其的艰难,得到的,似乎像没有得到一般。
这茫茫大雪之中,又能得到什么?
想来还不是一场空欢喜。
一场梦罢了。
这一日,他似乎不行了。
招呼护卫和伯伯过去。
伯伯自然去了。
“你们过来,我快不行了。
一辈子蜷缩在这雪窦山,想来是不行的了。
不过人生自有定数,活了一辈子,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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