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震惊道,“照你这么说,阿瑾跟萧惊尘并不像表面这般”
“嘘。”
阿木竖起食指抵住嘴巴,示意她不要多说。
阿柔噤声,阿木见弟弟妹妹们在聊些别的,没人偷听他们说话,这才小声说“不管怎么说,纳兰夫人死在沬州,阿瑾怎么可能心无芥蒂”
“不然,早年也不会到军中找白将军。”
阿木说道,“你啊,别老是针对他。”
“我又不知道这些。”
阿柔说,“他一回来就做那么多讨人嫌的事情,我当然他不顺眼。
他也是,知道我护着蜚蜚,还要来戳我肺管子,我能给他好脸色才怪了。”
阿木知道她的个性,无奈地笑笑“他不解释,也是不想给咱们添麻烦。”
他越是这样说,阿柔就越觉得不太好意思,毕竟错怪了他。
抚了抚柔顺的鬓发,阿柔总觉得这些话不太真实,想问问大哥是不是被阿瑾给蒙蔽了,为什么同一件事,他们两个的法如此大相径庭。
“大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阿木解释道“一到边关,就从阿瑾和白将军的对话中得知了。”
“阿柔,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我是靠阿瑾与白将军的交情才进的蛊雕军,白将军却重用我,而冷落阿瑾。”
他们军中的事情,阿柔了解的并不深,便只摇摇头。
阿木便语重心长道“正是因为阿瑾的身世,对朝中各派系来说都很重要,担心他为人所利用,所以白将军只教他本事,并不给他应得的地位。”
的确,就凭阿瑾和太子的关系,若阿瑾身居高位,即便他什么都不做,也会被迫卷入斗争当中。
“而这一切,都是阿瑾要求的。”
阿木叹气道,“你只当他变了,却并未到他背负了多少。”
这些话让阿柔觉得意外,转念一想,又觉得在情理当中。
毕竟阿瑾从小就表现的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能想的到的,想不到的,都不出他的预料。
“他早知道国舅爷要朝我们下手,能护一个是一个。”
阿木说道,“所以他让纳兰府的人误以为,他瞧上蜚蜚了。
为保起来真实,还揍了纳兰卓一顿。”
摇摇头,阿木又说“谁能想到,国舅这么老奸巨猾。”
阿柔假意抿茶,唏嘘道“我还以为,国舅爷真如外界所传言的那样,一心求仙问道,什么都不管呢。”
“处在他这样的位置,越是起来气定神闲的人,越是可怕。”
阿木道,“他知道阿瑾想要保护蜚蜚,所以要用蜚蜚来挟制阿瑾,如若不然,也该是来提你的亲。”
阿木说道“总之,别惹他们家的人,这门亲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
阿柔点点头,即使她不清楚背后的弯弯绕绕,也不想让妹妹嫁给纳兰卓那样的人。
冲动暴躁,没有半点头脑可言。
估计,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被亲生父亲当成了靶子。
“你也小心一些。”
阿木说道,“我担心若咱们不肯松口,他们会想别的法子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他们朝你们下手。”
阿柔自然明白,却半点儿不怕,巴不得他们放过蜚蜚,冲自己来。
到时候,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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