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只掌握小半个尾张的信长而言,此时斯波义银勉强算个天子,而犬山信清、岩仓信贤也的确能称为诸侯。
然而若知道日后信长扶植足利义昭对抗朝仓、浅井、本愿寺对抗,面前的这位管领后裔哪里算得上一个人物
信长随义银并列踏入大厅,延请对方先入主席之后,才坐到身侧。
余者也纷纷来到预定的位置。
“上总大人”
甫一落座,义银又忙不迭起身施礼,或许是感受到了部分织田家臣的不满,他一开始就把自己摆在下位,“织田信友为乱,家父不幸殉国,然四目之内,惟上总大人主持正义”
言未几,这位守护居然声泪俱下,形色凄然,这份伤心倒真不像是装的。
“信长惶恐”
信长先是眯着眼微笑了一下,才终于“记起来”
还要躬身还礼,“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职责所在,岂敢当武卫公谬赞”
“这”
义银有些紧张地了神色如常的信长,又扫视了一眼席下的众臣,“上总殿实在过于谦逊了自先父蒙难,义银颠沛流离,每每思及奸党横暴,至于夜不能寐。
青天当倾之际,唯上总殿首义以当天下先,靖难之恩,义银没齿不忘”
微微一顿,未及信长有所表示,义银又道“首恶虽已伏诛,然则宵小之徒犹不思悔改,今后也只能拜托上总殿守护此间正义了”
“武卫公言重了。”
信长终于又答了一句,“除魔卫道之事,信长自然义不容辞。”
“如此我就放心了”
义银擦了擦泪水,作唏嘘状,“清州信友犯上作乱,非惟家恨,亦是国仇,还望上总早日为家父雪耻啊”
台下的议论终于停了下来。
义银自以为说出了信长所想要的东西,而家臣也齐齐盯着信长。
此时只要顺水推舟,手握大义的织田家就可以师出有名,讨伐这个宿敌了。
然而,信长迟迟没有说出众人希望听到的话。
相反,他却是眉关紧蹙,露出少见的犹疑。
义银不由忐忑,不知什么地方说错了话。
家臣中更是生出了不解的情绪。
沉默片刻,信长躬身道“尾张连年征战,民生凋敝,百废待兴,正当休养生息。
武卫公是否过于操切了”
“啊”
义银愕然,随即凝神正色,义正辞严,“上总大人乃是尾张石柱,此间安定皆在一身,所谓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既然如此,臣下明悟了。”
信长作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织田信友不可不诛,即使为此背上千古骂名,臣也在所不惜了”
“偶尔如此也不失为乐趣所在,不过次数多了也会烦心啊,真不知那些公卿是怎么过来的”
信长卧在榻榻米上,饶有兴味地回忆今日的言行。
“公卿可是靠这个吃饭的,想不干也不行啊”
侍卫之中,敢这么说话的自然只有前田利家。
“以此为业,这倒是事实啊。”
信长笑了几声,“那他们岂不是跟演能剧的没有什么区别了”
“能剧只要演多少都会有人,公卿送上门去可未必有人理会”
眼见利家得宠,他身边的一个小姓也不顾身份的叫嚷起来,这个人的名字,似乎是叫做十阿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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