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添喜看了眼跑远的影子,又小心翼翼地觑着殷稷的脸色,他本以为闹了这么一通,主子的心情多少都要糟糕一些的。
可出乎意料的是殷稷竟然十分平静,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将条案上的插花摆弄了几下,将一支花苞换成了盛开的花朵。
虽然颇有些不伦不类,可这种话蔡添喜却绝对不敢说,还违心称赞了两句。
殷稷却又将花苞换了回去:“算了,她这些东西一向做得好人呢?朕都回宫了,她不来伺候,想偷懒到什么时候?”
虽然是责怪的话,可语气平静,神情缓和,显然是并没有真的怪罪。
蔡添喜忐忑的心顿时一定,主子的心情好,奴才的日子自然会好过,他连忙殷勤回话:“奴才刚问了小宫女,说是这次的常服谢蕴姑娘不太满意,在督促尚宫局修整呢,奴才这就让人去寻。”
殷稷却又没答应,八竿子打不着地提了句:“让御膳房送碗酒酿圆子来。”
蔡添喜答应着要出去传话,却刚后退一步就察觉到殷稷在看他,目光直刺刺的,颇有压迫力。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要问一句怎么了,却在开口的瞬间福至心灵,他将腰弯得更低了些:“听说谢蕴姑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想来这样的小食也是做得来的,不如就请她在乾元宫的小厨房做?”
殷稷将目光收了回去,似是嫌弃蔡添喜多嘴一样,语带不耐:“她笨手笨脚的能做什么?不过罢了,时辰不早了,朕就凑合一下吧。”
虽然他看不出一丝赞同的意思,可蔡添喜还是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怕小太监话传不利索,亲自往尚宫局去了一趟。
彼时谢蕴正被尚宫局的女官们围着看料子。
京城的秋日极短,秋装刚做好就要紧接着做冬装,殷稷在这上面一向不挑剔,可有些衣裳送过去他却是一次都没穿过,显见是不喜欢的。
眼下谢蕴既然在,她们自然要讨个建议。
“姑姑,您瞧瞧这春绿色的浣花锦,这颜色很是衬人”
“还是这牙白的雨丝锦更好些,这花色可是十分难得”
“可我瞧着这绾色,檀色的织金锦更好”
谢蕴被她们吵得脑仁,无奈一叹:“大人们,料子都是好的,只是皇上勤俭,每年四季衣裳各只添三套,属实用不了这么多。”
女官们只得作罢,谢蕴这才得以安静地为殷稷挑选冬装的服色,他这些年偏爱深沉稳重的颜色,衣裳多是黛色,鸦青这些。
年纪轻轻倒是的确衬得他成熟稳重,甚至颇有些高深莫测,当年她进宫时,就险些没能认出来。
他和年少时候的喜好完全不一样了。
她按照殷稷如今的习惯选了颜色,指尖落在一块浅云色的浮光锦上,恍然想起当年在人海里初遇殷稷的时候,他似乎就是穿了这么一件衣裳。
只是时日已久,她有些不敢确定,何况即便是世家,用的东西也不可能和皇帝的规制相提并论,大约是她记错了。
可她却迟迟移不开目光。
“谢蕴姑娘这眼光极好,皇上想来也是会喜欢这料子的。”
蔡添喜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惊得谢蕴一颤,连忙收回了手:“蔡公公,您怎么来了?”
“自然是为了寻姑娘你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5月,春风和煦,万物复苏,暖阳点亮了整座大苹果城。...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谢依晴做梦也没想到,她刚买了一大袋零食,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就一不留神被撞进了古代。小小的姑娘,有一点点可爱,有一点点甜,有一点点迷糊,还有一点点暴力倾向还好,家里爷爷奶奶慈祥,爹娘宠溺,...
唐青重生在2004年,既没有资金,又错过互联网最初大发展的他获得了一个可以借钱的银行系统。他是非洲所有国家的座上宾。他是中东所有国家不敢招惹的存在。他是全世界大部分国家的债主。他是整个世界金融秩序新的制...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向下翻动一点,作者发布任务。投一颗钻石,必得50岩币!还有几率抢1000岩币,2000岩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