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净眠。”
江楼月悄悄凑到顾醉眠耳畔,净眠?这不是上辈子顾醉眠告诉江楼月的姓名吗?他果真也记起来了,真是孽缘啊。
顾园园震惊于江楼月的无礼,可江楼月嘴角微微上扬,放肆地说:“本殿一定能娶你,安心做本殿的太子妃吧。”
今生一定不会有任何偏颇。
这最后一句,江楼月压低声音,只他和顾醉眠听清。
“无耻。”
顾醉眠抬手就是一巴掌,但江楼月拦住了,他用手拉住顾醉眠的手,然后轻轻地带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胡须,顾醉眠眼眶有些湿润,上辈子他也喜欢这样做,而往往这样之后他就会像剥蛋壳一般,她在他面前展露无遗。
“太子请自重。”
顾园园上前挡在了江楼月和顾醉眠的中间,时闻寒见情形不对,他也顾不得自己身份尴尬就走了出来,大有给顾醉眠撑腰之感。
“时闻寒。”
江楼月记得这个人,就是他带着谢春慢私奔,还好因为他,自己才能和眠眠有婚约。
于是江楼月向时闻寒投来赞赏的目光,时闻寒不懂他和顾醉眠之间,但顾醉眠看懂了,看来今生他对自己也算势在必得,不过可惜,现在的顾醉眠不是从前那般天真容易受骗的人,她的心千疮百孔早已没有一丝对他人的怜悯,她可怜自己都来不及。
“姑姑,我同太子有话要私聊。”
顾醉眠说罢将江楼月拉到一旁,两人来到后院,顾醉眠不开口,江楼月也不说话。
良久,顾醉眠说:“我本想自己清闲一生,但你害我师门,欺我一生,这账我要跟你好好算一算。”
“这账你要算多久都行,我用一生奉陪到底。”
这人真是好笑,顾醉眠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没有不成的,我真心要杀的人,没有不死的。
顾醉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上辈子没能京中,今生去搅乱风云也好,反正顾醉眠记得齐国朝堂本就污浊不堪。
江楼月已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便告辞离开,留下大大小小的箱子,很是贵重,似是聘礼顾醉眠没道理和钱过不去,但也不会白白收他的礼,因而转头托姑姑捐给寺庙,道观了,算的求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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